可颂仁长公主却一步步近,让她退无可退,也稍稍惊慌了起来。
可十三的语气却十分平静。
江语棠说不话来。
然后在火蔓延的时候将屋门关上,彻彻底底地将门窗封死,确保任何生命都不能活着从里面离开。
“你疯了?!”
“当年生他们的时候,本也以为他们能成就一番事业,可一个个的不过是血虫,只知仰仗着本才能活去。而今他们威胁到了本的命,本为何不能杀了他们,来保全自己?”
江语棠一惊。
颂仁长公主说完,便退后一步,走到门。
“不过你也别担心,秦恪那野种也很快就会来给你陪葬了,到时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只在地问他。”
“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只相信自己看见的,以及秦恪亲与自己说的。
对于这话,江语棠是并不相信的。
“你以为皇帝能容得他几日?一个闲散王爷,这样的快活日也太便宜他,用不了半年时间,皇帝就会动手,到时候也不必本费心了。”
“本可没疯,本清醒的很,不然又如何能如此正确的选择?”
说罢竟是将她手腕上缠着的绳,拴在了屏风上。
她拿着桌案上的蜡烛,竟是直接燃了屋的四角落。
“怎么,觉得本狠毒?”颂仁长公主突然转过来,双印制的睛盯着她,犹如一条毒蛇。
“本造孽?”颂仁长公主笑声来,“你是什么人本不清楚,但秦恪的阴毒,本可是见识过的。当年若不是他死了淑妃,你当他能那冷?怕是早就烂在了那腌臜地儿!”
“他们可都是你与秦恪害死的,若不是你们告发本,母后也不会知晓此事。”
得去这么重的手。
这一条条生命于颂仁长公主而言,或许还不如一只蝼蚁。
?要杀我灭吗?”她在心中问十三。
而在发觉她并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颂仁长公主终于还是没有耐心了。
江语棠只觉荒谬,“明明是你自己造孽,倒还怪到我们上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冷血的人,甚至对自己的孩,竟也能
“目前并未检测到宿主有生命危险,还请宿主放心。”
不得不说,作为系统说这话,确实会让人放心许多。
且不说前这人似乎已经陷了某种癫狂的状态之中,就算是一个清醒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说起秦恪的恶念,她也并不会相信。
颂仁长公主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以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她。
“你别说大话了,就算你动地了我,你也动不了王爷。只要他或者,就一定会给我报仇!”
颂仁长公主看着这一室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尸,却似乎并不将之当人来看待。
“本与你说这么多什么呢?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信与不信,你都无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