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份考虑显然是多余的,江语棠现在还有心思去欣赏自己刚画来的q版小人,即便对上兰英这句话,也是一脸的深莫测。
一时之间皇室的名声也受到了影响,秦颂安也被拿来对比,大家都在慨怎么同一个母亲竟然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
“娘娘怎么一也不担心王爷?”兰英看江语棠似乎还有闲雅兴在那儿画画,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在风雅馆摸爬打这么多年,兰英也是十分懂得去猜测旁人的心思与想法,可自从跟了江语棠之后,却总觉得看不懂她。
兰英此时十分意外。
兰英摇了摇,“拿私生的事来牵制颂仁长公主,这本来就是王爷最先来的,皇室本来就不希望这件事广为传播,锦王府又怎么可能着被皇室为难的风险,也要闹得满城风雨?”
但是颂仁长公主有这么多私生的事,知的人并不多,秦恪作为第一个以此威胁她的人,自然受到了最大的怀疑。
可这一次却似乎冒了些。
兰英无奈地摇了摇,自知是劝不动她对秦恪这一番信任之。
然而也就在二人刚刚聊完此事,晚就匆忙跑了过来。
“正是因为连你都这么想,太后与皇帝才不会猜到咱们上。”
最后还是最近沦为新贵的新渊报连发了两日的文章,才将真相披了分。
《皇室权贵孙遍地,可怜驸抑郁而终!》
这篇文章讲述了颂仁长公主是如何欺辱那位驸,以及在外面生了多少孩,又如何死了自己的驸。
“娘娘,里来了人,说是安慈殿那位有要事相商,请娘娘速速一趟。”
她也不吝啬自己的解释,“我且问你,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些消息是咱们锦王府自己放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再加上颂仁长公主从来都不遮掩自己的行事风格,竟然还有不少人在蛛丝迹之中找到了她坐的恶事,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被皇都之中的众人得知。
现在会这么问,也是怕她只是装作表面的无所谓,其实心中早已担心坏了。
这不没过几日,就被叫到了皇中去,还是知的太后叫的。
“可一旦此事爆去了,锦王府怎么也脱不掉关系,您就不怕那两位再往前想想,知晓了你们的安排?”
“娘娘是怎么想的?”兰英问。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甚至如果有心之人想要查验的话,也不是不能找到证据。
“此事本来就是咱们散播去的,若是怕掺和到自己上,咱们也就不会了。”
合着这是信任秦恪,而不是自己有成竹。
毕竟照秦恪和江语棠之前的行事准则,总是越低调越好。只要不让锦王府事件的漩涡之中,他们至少能保全自。
听得此言,江语棠不以为意,“王爷说他已经有了万全的计策,让我不必担心,我自然也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