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了自己那并不存在的泪,似乎是在怜惜秦恪的遭遇。
秦礼心中显然是有所猜想的,听了江语棠这一番话,则更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了眸,“若是王爷猜不到的话,那这事儿我也只能烂在肚里了,毕竟谁敢说那位的不是?”
不过这个就不必和秦礼说了,她也叹了气,语重心长地劝说起来。
她是真不知他一天到晚有什么好忙的,既然劝不动,也就只能从十三那儿了特效药,加在伙里,也算是给他补补。
秦礼是真没想到她竟然变化这么快,一一时之间竟然接不上她的绪。
“五殿放心,只要你的心思不变,我也不会再问第二次。”
“还能是因为什么?五殿难猜不到吗?”江语棠反问了一句,又垂
秦礼十分惊诧,显然这件事秦恪并没有与他说,皇帝那边也瞒着。
江语棠确实不太想掺和秦恪的为人事,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替秦恪卖一些无关紧要的惨。
只不过在门的时候,江语棠还是叫住了他。
秦恪就像一个觉察不到疼痛,只要还有一气在,就不必停止运转的机一般,今儿个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听兰英的意思是又去忙了。
不过想想这几次的相,她似乎与自己之前打听到的很不一样,也就没太惊讶。
“五殿还是别去了吧,王爷这次是铁了心了不想拉你,你若是去探病,岂不是明晃晃地在告诉旁人,你们二人关系匪浅吗?王爷一番良苦用心,五殿就从了吧。”
“王爷虽不止五殿
“皇兄为何受伤?!”
不过她对秦恪的关心也是真的,此时难免就紧张了起来。
一位皇弟,但唯独对你最是特别,以我对他的了解,最近这段时间他若是对你避而不见,应当也是怕牵累你。”
“皇兄会如何选择,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但今日我的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嫂嫂以后大可不必再这样试探。”
“五殿还不知吧,那日王爷受了不少伤,特别是上都被砸了血,回去病了好几日,也就这两天才稍稍养好了一些。我瞧着这心中虽难受,却也不了什么,也只能把委屈吞到肚里去,也就只是遇到五殿,我才敢说上一说。”
此言一,秦礼的眶就微微红了。
他忽然觉得有些心寒,可因为那是自己的父皇,是九五至尊的皇帝,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长长叹了一气。
秦礼的脚步一顿,微微蹙眉转过来,“为何会牵累我?”
“皇兄这几日可是在府上养生?我想去看看他。”
“王爷受伤了,你可知晓?”她问。
说到这儿,江语棠之前也愁的很。
秦礼与她本来就没什么话好说,共同语言基本上都是关于秦恪,所以此时气还没消,又不想对她发,只能与她说了一声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