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后了,就现在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教自己的夫人。”
“我若是孙姨娘你,现在只怕要夹着尾巴赶紧跑了,怎么还敢上赶着找不痛快?”江语棠嘲讽地开了,“我家再怎么不济也是王府,怕是太尉也得毕恭毕敬的行个礼,你区区一个姨娘,怎么就敢如此大放厥词?”
这般轻视,估计也是把太尉在府中对于秦恪的态度学了个十成十。
江语棠撇了撇嘴,心想报应估计还在后呢,秦恪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孙姨娘一,就直接将之抛在了门,一面也没留。
一旁的孙姨娘看了,却觉得好歹自己跟王佳有几分交,总不能看着人被带走,自己在旁边无动于衷。
说罢拉着江语棠,就要往丹颜坊铺里。
“王爷还是得饶人且饶人吧,李侍郎虽说不是什么官,可在朝中也算是有几分势力的,您该交好才是。”
而同样被留在门的刘氏也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对
于那些人的好奇一一回答,也算是将自己的遭遇以及江语棠的帮助都说了个完全。
于是也开劝了两句。
孙姨娘听了这话,却魂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王妃娘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如今以锦王府的地位,应该不用我家老爷亲自过来吧。”
但该说不说,赵曼凌愚蠢,能跟其玩到一起的,也没什么有脑的人,王佳如此,没想到前这位孙姨娘也是如此。
江语棠不由得有些好奇,忍不住在暗地里扯了扯秦恪的袖。
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李侍郎已经急了一脑门的冷汗,奈何已实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将人拖着往里走。
“我就不明白了,李侍郎需要王佳娘家的银替他打官途也就罢了,怎么太位娶的这位小老婆,也看起来蠢蠢笨笨的,有些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她问。
秦恪回过来勾住她的手,轻声笑问:“你就没想过,或许是咱们锦王府太好欺负了,所以是个人都能来踩上一脚?”
这是一系列的作能不能为江语棠的名声平凡暂未可知,总之李侍郎扯着自家那没脑的妻走在前,很显然,今日是无法善了的。
也不知该夸赞此人的胆,还是惊讶于她的不自量力。
“那也不至于吧。”江语棠寻思了一番,“再怎么样,王爷也是皇,担了个锦王的名,他们这般对你,不就是在上赶着打皇帝的脸?而且就算太尉府瞧不上咱们锦王府,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啊。你看今日那孙姨娘的态度,估计除了咱们这儿,她也没少去得罪旁人。我就不相信就孙姨娘那张嘴,在外没有得罪旁的人。”
所以说来说去,
这位孙姨娘也依旧觉得,以自己的份能够提秦恪,甚至是置喙他的决定。
此言一,秦恪就忍不住轻轻一笑,可到底是没多说什么。
丹颜坊今日于是也只能闭门谢客,去理自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