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只觉得这些侍卫不用,找个机会一定得发落了才是,可现在仔细想起来,江语棠的手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为皇后,就是有这样明目张胆的底气,但此时太后明显不愿意容她这样的脾。
这事儿是瞒不住的,
“母后怎么来了?”皇后连忙迎了上去。
毕竟当时她是睁睁看着那么多侍卫跑上跑,也没有把那个游鱼一般的人影抓住,甚至连她自己都想要手了。
此言一,皇后便是面阴沉,即便在太后的面前,也不加收敛。
听了这话,皇后确实觉得有些憋屈。
于是猛地拍上椅扶手,“你还想在私动手?皇后,你可得时时谨记自己的份,你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旁人的判断之中,莫要让人觉得你德不位!”
“臣妾确实叫了锦王妃过来叙话,也教训了几句。可臣妾毕竟是皇后,锦王也是自小养在臣妾膝的,臣妾救自己的儿媳过来说两句话,应当不过分吧。”
皇后却嗤笑了一声,“贵妃还真是会颠倒黑白,也不知是你故意为之,还是被那丫蛊惑。本分明是在罚她目中无人,她想跑,本才让人将她困住,这于
皇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贵妃一,此时才转过了目光来,“你又是哪只睛瞧见的本要戕害于她?”
“今日皇后行让人带了锦王妃过来,可有此事?”
至于在太后边的贵妃,则是直接被她无视,本就没有多看一。
而皇后之所以敢如此光明正大,就是有足够的底气,所以本不憷。
“皇后娘娘说这话,也得自己信才行,锦王妃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又不会武功也没有力气,哪里就用得上这么多人一起来困住她?您就算是想狡辩,也得找个合乎理的理由吧。”
太后也没这二人刚见面就剑弩张的气氛,抬脚走到了正位上坐,一脸不怒自威的气势。
那盆平日里最喜的兰花也不顺了,吩咐让人拿去砸了,太后也刚好到了凤仪殿。
于理,有什么不合适的?”
可是她不看贵妃,却不代表贵妃不能刷自己的存在,这不抢在太后说话之前,就给她行了个礼请安。
说着拿帕掩了掩,似乎也是十分不忍。
太后脸又沉了几分,倒是贵妃先开了,“叙话也好,教训也罢,确实都是合乎规矩的,谁也没法说皇后娘娘的不是,可如果是要戕害皇家儿媳,甚至是毁坏她名声的话,就不可取了。”
“让人在本的凤仪殿受辱,本又有什么好?若真想折辱于她,本大可私来,何至于放在明面上?”
这话说的确实是理直气壮,可见皇后是并没有把秦恪和江语棠放在里,也觉得他们好欺负。
“臣妾不过只是一猜,可臣妾过来的时候,确实看的分明,那一群人压在锦王妃上,可真是没有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