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无所谓,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秦恪就算不受,那也是皇帝的儿,断断没有随便谁都能欺负的理。而江语棠那丫虽说只是个庶女,却也是定南侯唯一的女儿,被皇后如此折辱,你要定南侯府怎么想?”
“皇后教育自己的养,这个儿不着,至于其他人欺负到他上,也只能怪他自己没有本事。”
于是满意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那就罚皇后抄写经书,每日十卷,送到哀家的里来。”
“那既然皇后也发了,母后要不要回去歇歇?您前些时日才染了风寒,可不能太过劳累。”
太后当然能听来,心中有气,今日也就计较了起来。
“哀家知你在计较什么,当年阖都在传,说淑妃与旁人有染,才生的秦恪。但他生的时候哀家分明是见过的,他是更像他的母妃,却也不是没有相似皇帝的地方。至于那叛国之罪,涉及到前朝,哀家不想政,但皇帝也得记住,莫要用旁人的谎言麻痹了自己!”
撕破了这层窗纸,也不过是把最阴暗的现实呈现在大家的前。
一提到秦恪,皇帝的脸就难看几分,手里的珠串也摆得越发急躁起来。
太后苦婆心,却忘了有些回忆,皇帝本就不想提起。
“即便不能一视同仁,也该当成儿来看待。你哪怕视而不见,总也好过这样助纣为!皇后的所作所为,哀家就不相信这么多年你什么都不知!”
“皇帝对他限制至此,你的态度更是直接影响了旁人的态度,如何能怪他没本事?哀家知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
到她那边。
可到底是面对自己的母后,他也不好发火。
这话就多少有几分赶人的意思了。
皇帝也不摆他那珠串了,直接往桌上一抛,可见十分不满。
“母后说要怎么罚就怎么罚,只是过段时间就有使臣到皇来,禁足、降位、罚,这些可就算了。”
怀,可你扪心而论,淑妃的这个孩难你就不曾过?”
贵妃在旁边看得颇为不得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撇了撇嘴,好在也没有任何人注意
但太后还是想要改变他的想法,至少给秦恪和江语棠一条活路。
这三样罚方式也确实是太过了一些,皇帝如果不提,太后自己也不会想到这些法。
“皇后和贵妃先去吧,哀家还有事要跟皇帝谈。”
她此言一,两人自然是去了,皇帝却显得兴致不,很明显只是给太后面,而并非想听她说什么。
反调。
皇帝都已经应了,皇后还能如何反驳?此时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就直接领了罚。
“一个罪妇,儿还给她以妃的名节葬,就已经是对她极大的宽厚,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何况儿甚至都没有要他的命,还要如何对待?难母后觉得,儿可以对他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