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恪能够很清楚的听到,也为她心疼自己到不忍。
这一瞬间,似乎许多绪都被心疼所吞没,江语棠的眶甚至都有些微微泛红了,伸手细心摩梭着他上的每一条伤痕。
“还有呢?”她哑着声音问。
江语棠知他是在宽自己,却不愿意他如此宽自己。
她说这话的时候,中是十足的定,所以秦恪就算有心隐瞒,此时面对这样的事也是无可奈何。
可他还是估了江语棠的承受能力,等到说完,她虽然没有泣不成声,全已经满都是泪痕。
“以后我也会尽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这些伤。”
“我去的那两年,正逢战事最紧张的时候,否则秦礼也不会因为这些战功在朝堂之中如此得到重用。所以受伤都是无可避免,最严重的便是这一。”
殊不知在未来的有一日,他真的需要对方帮忙。
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甚至是微微颤抖的,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绪占了上风,所以对于自己的关注也少了一些。
然而当真正的看见那些伤痕时,她才注意到原来战场上可以伤的如此目惊心。
“你当时一定几经生死吧。”她突然慨了一句。
这与男受伤只是增添了魅力的说法不同,这是实打实的军功,实打实的付,可此时却几乎没有几个人记起。
她说的十分郑重,秦恪听着也是微微一愣,随后笑着了。
人来说,受伤都是常事,更何况是一个曾经上过战场的将军?
“这里曾经被穿,几乎所有的随行军医,都说或许无药可医,秦礼当时亲自去请了云游至此的神医来,才算是救了我的命。”
此时的他并不觉得江语棠能为自己帮上什么忙,不是因为她弱小,是因为她的境遇,她的境,决定了她无法太大的成就。
那些伤新新旧旧层层叠叠,已经看不见第一究竟伤在了何,可每一条都是那么的伤可见骨。
秦恪一不知怎么办了,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与她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然而江语棠却用力的反握回来。
又或许那些小伤已经痊愈,剩
“都过去了,以后也没机会受那么重的伤。”
于是轻叹了一声,便与他说起了当年的事。
的这些,已经是随行的军医拼尽一切也无法挽回。
秦恪其实已经有些不忍心了,只不过知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索把最重的说给她先说了,这知其他的伤痕才容易接受一些。
秦恪拉着江语棠的手,放在自己腹一个
江语棠的手指甚至有些颤抖,她或许无法想象当时究竟受了多重的伤,可光是看着这个伤,她心里就充满了后怕。
秦恪平日里虽然不会多说,但江语棠仍然知他肯定是一的伤。
“对你的过往,我很想知。所以也请你对我不要如此设防。”
狰狞的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