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不好意思地微微勾起唇角,这便朝着秦恪走了过去。
“王妃娘娘快去吧,别叫王爷等急了。”
江语棠自然是答应来,二人说话之间,姑姑就已经快把她送到了门。
“我哪里能知什么?只是提醒一番罢了。毕竟西番使臣来咱们大渊已有多日,却久久也不来见陛,显然是诚心不够,谁又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太后娘娘年岁大了,总归是要提防一些,免得宴会上若是了什么事端,再惊吓到她老人家。”
姑姑中满是慈,显然也是把她当了自己人。
“太后娘娘嘴上或许会反驳,可最是听劝了,姑姑说话她能听去的。”
来请脉,大问题倒是没有,总归是说她年纪大了,心思也闷了些,所以才会消瘦去。”
所以此时也不免了几分正,“王妃娘娘可是知什么?”
但姑姑也陪着太后许多年了,这后乃至于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不说十分清楚,至少也有所了解。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日有事要办吗?”
看着锦王府的车就停在外,秦恪站在前面,俨然是亲自来接她,姑姑也就笑了笑,没再往前。
原以为是日里换了新衣,所以才会单薄一些,可现在想来,估计是真的不好。
姑姑听到此,也明白了个中理,但最主要的是,她知江语棠所言并非是空来风。
小辈们的谋划已经不是太后能的了,他们也有意瞒着,如江语棠这般想起来提的,也已经是记得太后几次三番帮助她的恩,否则恐怕不会多嘴,以保证计划万无一失。
江语棠想想自己第一次见太后的时候,对比现在,也是觉得消瘦了不少,神也没起初那么好了。
江语棠劝了两句,到底还是说:“特别是西番使臣来朝之时,未必会抱有太多善意,倘若真了什么乱,中的侍卫自然会保护好太后娘娘的安全,却免不了会添堵。”
姑姑却轻叹一声,“太后娘娘倔,总是不愿听咱们的,何况作为婢,咱们也不好说的太多。”
踏门之前,她的脚步还算规矩,可迈过那层槛儿,她的脚步就十分轻快,直到扑了秦恪的怀中。
“到太后娘娘这把年纪,最应该的便是颐养天年了,姑姑有时候也从旁劝一劝,如使臣来国这样不必要的宴也就没必要席了,左右陛与殿、大臣那边都会安排妥当,也没什么需要太后娘娘坐镇的必要。”
所以她也郑重的了,“婢尽量相劝,但如果太后娘娘持己见的话,还请王妃娘娘想想办法。”
可他的步伐,竟然比平时要快了许多,像是在躲避什么一般。
再多的话她也不便说,毕竟现在秦礼和秦恪是什么打算,她尚且还不知。
秦恪一时之间也没有回话,只是揽住她,将她往车那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