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这个人特别容易相信人,这会儿我是真觉得烟锅巴没有说谎。
原因很简单,我们都已经直接告诉他,我们发现了他卖给司妃妃的那套房有什么问题。
在明牌的qing况xia,他要是再矢kou否认,换来的只会是pi肉之苦,没有任何意义。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也不知qing,至少不知dao全buqing况,让人给当了工ju人。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就已经看见了,就是个鬼小孩儿,要不是小哥dao行gao深,我估计已经死了!烟锅巴,你就当行行好成不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妃妃伸手轻轻晃了晃烟锅巴,着急的模样有些惹人生怜。
我说:“你知dao多少说多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烟锅巴连连diantou,说咱们把九哥都给找来了,他哪儿还敢耍什么花样,除非不想要命了!
随后烟锅巴告诉我们,那套房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有问题。
本来那套房住着一家三kou,那女的怀孕待产在家,而那个男在外上班早chu晚归。
说有这么一天,那男的xia班回家之后,发现自己老婆倒在客厅的血泊里,已经死了好一会儿。
而肚zi不知dao被什么东西给生生切开,里面的孩zi不知去向。
那男的悲痛yu绝,当即就报了警,可警察前前后后调查了大半年,愣是连个嫌疑人都没发现。
从现场作案凶qi上残留的指纹来分析,居然是那个女的亲手剖开了自己的肚zi,然后从里面取chu了孩zi。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整个案件也就此变成了悬案。
再往后那男的老是在晚上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深更半夜总gan觉有人在客厅里面翻找什么东西。
或许是觉得瘆人,又或许是因为痛失老婆孩zi,成天睹wu思人。
没过多久那男的就把那房zi低价chu手,一个人离开了这座城市。
而烟锅巴也是经人介绍才接手了那套房zi,说到这里的时候,烟锅巴还有些得意。
“要是没这金刚钻,我也不敢揽这瓷qi活儿。这是我认识那gao人给我介绍的,当时我an照他所说的对房zijin行了一番改造。他还特别叮嘱我,这房zi只能木命的人能住。”
听完我算是明白了个大概,原来这一切都是烟锅巴所说的那个幕后gao人在背后捣鬼,而不chu意外的话,这个gao人应该就是那傀儡师。
我说:“他让你在厨房与客厅之间添加一堵墙,在里面留一个小小的空间?”
烟锅巴连连diantou说:“你们可别小看了这dian儿改动,还真有效果,当时我亲自和一个哥们儿在里面住了小半个月,啥事儿没有!”
我心说,当然啥事儿没有,因为烟锅巴不是木命,更不是女人。
司妃妃还想再问,却被我给拦了xia来,烟锅巴知dao的也就这么多,想要彻底搞清楚这个局是怎么回事儿,还得和那个傀儡师直接对话。
我问烟锅巴,他说的那个gao人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谁知,烟锅巴摇了摇tou说,他也不知dao那gao人叫什么名字。
一直以来都是那个gao人有生意就联系他,他平时gen本就联系不上对方。
我心说,这搞得就跟地xia特务接tou一样,居然还是单向联系。
我觉得那个gao人,现在应该知dao事qing已经败lou,也许会主动联系烟锅巴。
我让烟锅巴到时候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烟锅巴连连diantou,他要是还想在临安混xia去,就必须照我们说的zuo,毕竟仇九是什么人,他比我们更清楚。
我和司妃妃走chu店,这就看见仇九已经把另外三个人聊得满tou包,一个个低眉顺yan大气都不chuan一xia。
见我们chu来,仇九给我打了个招呼,说要没什么事儿他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