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柯在以这张符为线索寻找画符的人,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找封可念打听呢?我心中隐隐有了不详的预,只怕封可念已经不在了。
我微微闭上了睛,封可念果然没对我说实话,她的男朋友确实是有妇之夫。
我刚这样在心里安自己,突然我猛的抬起,看向张柯:“张老板,这女的后来怎么了?”
这事儿张柯并没有参与,他也只是听说,不过可以确定确有其事。
我燃烟好奇的问是什么事儿,张柯清了清嗓,说起了前两天发生的一件特别刺激的事儿。
我想这才是封可念没有来找我结清尾款的原因,此时我有一种是我亲手害了封可念的罪恶,如果没有那张千里姻缘符,她现在应该还活着吧?
因为每一个人画符的手法各有千秋,就好像笔记一样,我对我自己的手法再熟悉不过,这绝对就是我给封可念的那张。
最近这段时间张柯不是因为建桥合龙的事焦烂额,八方寻找人吗?他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之,找到了一位人曾经手的痕迹。
张柯接着说:“我其实也不知,不过听我那朋友说,这张符的效果实在是霸。这个女的,就是靠着这张符,生生抢走了别人丈夫,而且还炫耀说只要有这张符在手上,别人丈夫就离不开她。”
张柯告诉我,这是他在海外的一个哥们给他拍的照片,说这是在一个年轻女的上发现的,阴行里面的人说,能画这张符的绝对是个人,让他顺着这条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位人。
此时现在张柯手机上的这张侵染着鲜血的纸符,正是之前我给封可念的那张千里姻缘符,我确信我不会看错。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前的彩开始变得晦暗,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模糊。
“怎么样不知,不过场肯定好不了,她把事想得太当然,认为只要手里攥着这张符,她男朋友就永远也离不开她。而她男朋友本就是靠着他老婆才有了如今的份地位,她在别人老婆面前耀武扬威,能有什么好场?”
我凑近一些看了看,顿时瞪大了睛,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的烟,也因为本能的微微搐而掉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张柯喝了酒冷笑着说。
我知,我当然知,但我还是选择机械的摇了摇。
“小师父,你认识这张符纸不?”
现在事公之于众,对于她来说未必是坏事。
随后张柯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全都散了,又给我递了一儿烟,说他知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喜玩儿刺激。
张柯告诉我,那个女的被她男朋友以拍婚纱照为由,带去了国外,然后卖给了当地一个黑帮,当天就被十几个黑人整整玩了一夜,第二天肚里的孩就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柯又拿手机打开相册之后调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小师父,你知这是长什么符吗?”
我没有回答,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问:“后来呢?”
我狠狠咽了唾沫问张柯,他是从哪儿得来的这张照片。
说到这里,张柯还一副局外人的模样问我,这种刺不刺激?
张柯说:“这个我就不知了,或许会被着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又或者不愿的话就砍了手脚、剜了双、割掉、戳聋耳朵,能活来就被像是艺术品一样供人展览,如果死了,直接扔海里喂鱼!”
他前两天就碰上个刺激的,说要是那时候遇上我的话,没准儿我能喜。
对于封可念,张柯并没有任何同,当时她男朋友要给她五百万外加一套房和一辆车作为分手费,可是她贪得无厌想要更多,咎由自取的结果就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