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调解?人家江坤能听你的?”
“冯小,你知不知阴婚是个什么玩意?这可不像民政局,哪天日过不去了一拍两散就行,阴婚是解不掉的。要说你这事儿也确实是有些棘手,解肯定是解不了,但我们可以冒险调解一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毕竟阴阳两隔,有的事不能一概而论。只是这事儿成与不成咱们另说,但是价格问题,我们得先谈好,十万块一分也不能少!”
“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前两次也就算了,现在还敢来,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卧槽,这房里的东西行可不浅,就连孙玉树这种老江湖都着了。
咱们这算是合作,至于如何分账,到时候再说。
我在冯祈求的目光注视思忖片刻,最终答应了来。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跑路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一次从楼上传了来,虽然我没见过江坤,但大致能猜到,说话的应该就是他。
至于应对阴邪之的符篆,那是连张通灵符都没有,真要是现在动起手来的话,我倒是能跑,可孙玉树和冯两人怎么办?
我始终觉得,虽然这是阴婚,但江坤一家人得不算过分,我以前可是听师父说起过,真正的阴婚,那是用活人给死人陪葬。
那葛玉只是让冯和江坤拜了堂没有要她的命不说,回过还给了冯一大笔钱和一栋别墅,这事儿是冯得不地。
我在心里长叹气,要不说黄、赌、毒,“黄”排最前呢,这玩意儿真是害人不浅。
冯确实是个不差钱的主儿,想都没想便直接一答应了来。
就在我愣神儿的一瞬间,我发现旁的冯和孙玉树两个人,两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从那以后,江坤每天晚上都会打我,我不敢反抗,也逃不掉。我知再这样去,我肯定会被他打死的。”
人家两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不能见钱开什么活儿都接。
有人可能觉得“黄”就应该是男人的专属,其实不然,要是像冯这样的女人玩儿起来,那基本上也就和男人没什么关系了。
因为这一趟我是抱着调解家庭纠纷来的,吃饭的家伙事儿倒是由于上一次对付铜甲血尸的时候走了钢丝,所以随带着。
就在我们一行三个人刚刚准备上楼的时候,楼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撕裂般声音。
孙玉树的意思其实我明白,首先,我是正宗上清传人,手上有真本事,这别墅里面的东西见了我都怕。
随后,我、孙玉树便跟着冯走了别墅。
看着两人一拍即合,我问孙玉树。
我说:“所以你才会找到我们,想要和你丈夫离婚?”
先前在外面的时候,我倒是并没有什么觉,现在走来之后我才发现,外面艳阳照,可是里面却密不透风,反而给人一种汗倒竖的阴冷觉,整个像是走了地。
冯就跟小鸡啄米一样连连,还说只要能让她彻底摆脱了江坤,花多少钱都可以。
其次,他怀望气术,不能敛财,只能通过我的手转赠给他。
好嘛,这孙玉树是把冯那儿人拿得死死的,知现在冯就像是逆之人,我们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所以抓住机会就往死里宰。
“嗯?看来不像是之前那些土鸡瓦狗,行不浅,哪路神仙,报上名来!”
“好,十万就十万!”
那个声音好似在天边,又好像裹挟着一阵阴风就在前。
冯打开了灯对我们说,这栋别墅在外面看见的所有窗,其实都只是装饰作用,阳光是照不来的。
听完之后,即便是我也觉得有些心惊肉,每天晚上被一尸鞭挞是种什么验?我想没有人比冯更有发言权。
说句实在话,我这会儿其实心里没啥底。
“我去人家当然不搭理我,得你去!所谓枪杆底政权,要让人家听你的,首先得有让人家不得不听你的资本,拳才是理嘛。”
孙玉树从兜里掏一儿烟,燃之后递给了冯,冯微微摇并没有接,只见到孙玉树了一开说。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孙玉树所说的调解调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很多条青紫的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了,那些伤痕现在白皙的肤上,更是让人觉得目惊心。
只见孙玉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