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这群半大小,风风火火的就赶往了小叫花给我说的西坪路51号。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在西坪码等来了司妃妃给我叫的人,一共十个人,最大的三,最小的他妈的才六年级。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趁着上楼换鞋的时间,我给司妃妃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能不能帮我找两个人去西坪路那边。
我心说:花,咱虽然不算是知知底,但好歹也得有个底线吧,仇九那种说剁人手指就剁人手指的狠角,你搞得就跟手上一抓一大把似的。
“还能怎么回事儿啊,抢生意呗!”
本来我是想找两个跑龙套的凑个数,看上去气势足一儿就行了,可谁知花耸了耸肩对我说。
到了我才看见,原来这里是一个有些年的老宅,周围全都已经拆迁,唯独这一栋老宅屹立在宽敞的路中央,看上去十分突兀。
而在老宅外面正聚集着好多人,有施工方的工人,还有几个穿袍的士,声音最大的当属孙玉树。
……
我倒是没有急着拨开人群找孙玉树,而是找了一个工人打听况。
所以,两百块钱对于他们来说诱惑还是不小的。
这可真是童兵都带上了!
我当然不可能上当。
我说:“那就算了吧,我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先过去看看况再说,实在不行我就报警!”
司妃妃在电话里说:“小哥,这又是要去架啊?你又不是不知,上一次烟锅巴那事儿我就叫不到人,那些男人一个个提上就不认人,你真要是缺人的话,还真就只有那些个半大小了。”
我寻思着,聊胜于无吧,于是在电话里告诉司妃妃,让她帮忙找十来个,每人两百块钱,只负责壮声势,绝对不能动手,另外一定要把校服给脱了。
虎有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说,他们也是没办法,上一次那中介所里面的几个人,他们都认识,一个个都是狠角,所以他们还真不敢怎么样。
然后又听见一个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不服:“老正宗家传人,降妖除这么多年,哪一次不能逢凶化吉,想抢老生意没门儿!”
仇九场费一万块,用在孙玉树的上,多多少少是有儿没必要。
但其实这栋老宅的主人是非常合政府工作的,照理来说这栋老宅早就应该被推平,不至于到两边的路都已经修好,它还立在那儿。
听说当时挖掘机的铲在刚挖去就见了血,是从那老宅院的泥里面冒来的血,就像是挖到了动脉血一样,一直往外,隔得老远都能闻到血腥味儿。
“没必要,随便来两个就行了,现在法制社会也不真动手,主要带两个人过去,省得让人欺负。”
“仇九已经是最便宜的了,要不然就没有了!”
“哥,我叫虎,还记得我不?”
我斜了他一说:“当然记得,上次跑最快的就是你。”
为首的其中一个正是上一次跟着我们去烟锅巴那儿的一个小,见了我就一脸讨好的跑了上来。
原来,这里准备修一条路,但是在这条路的正中央,却了一个钉,也就是这栋老宅。
司妃妃说,成,她上就联系。
我从包里掏了两包烟扔给虎说:“去给大家会儿分分,只要今天不跑的,完事儿过后统统两百。”
司妃妃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就简单把事说了一遍。
得了,我估计花是觉得我去忙活两天,回来就只有四千块钱的提成,还不够她牙,又没理让我再多给钱,所以找到机会准备宰我。
紧接着就是一一个“老叉”,一一个“神棍”的吐芬芳。
虎说:“哥,也不是我们不仗义,上一次其实我们没走远,是找地方找家伙事儿去了,这不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们都已经解决战斗了吗?对了哥,一人两百块钱,真的假的?”
我给那着黄安全帽的工人递了儿烟。
究其原因那还是这栋老宅没人敢动,由于这栋老宅地势比较偏的关系,所以当初拆迁的时候,直接动用了挖掘机。
我听见他在人群里面扯着嗓说:“狗日的鼻老,我告诉你,今天这宅你得去不来。”
这些年轻小伙,大多数都是徘徊在辍学边缘的学生,长期混迹在学校附近的网吧,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找那些胆小懦弱的学生收保护费,还不敢要太多怕把人给急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