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说得对。但那时候的我，只是个虔诚信奉秩序女神的战士。女神让我征服，我便带兵征服……而且神的法典会侵蚀人的灵魂，那时只有我和诺多灵不受影响，但诺多灵不愿离开潘德大陆到海外作战，我当时便从来没想过可以用其它方式……”

        这也不奇怪，无论哪个年代，教派之间都确实会直接用武力征服的方式试图摧毁其它信仰。

        “那是个深埋地底的大型建筑，没有被摧毁，但被完全封冻了。”

        “没错，我当时也没想到，我居然能在短短几年里得到大量的信仰，我竟然成了神！但恰恰是因为成了神，我才发现我犯了个大错误……”

        “但我没去巴克利，我去了温格达里安大陆。原本我只是想去那个毁于力风暴的冰原，在那里避开尤诺米亚的监视，尝试找到使用神术或法的办法……在那里，我发现了辛达瑞灵留的一个地底遗迹。”

        “尤诺米亚也发现我成了个新神……她告诉了我神的故事，并要求我立刻海远征巴克利，去摧毁最后两个法典。由于我无法使用神术，所以她没有对我怎么样。但是她不允许我再留在潘德大陆，并且警告我，只要我回到大陆，她就会亲自降临掉我！”

        倒也是，脑灵活的人通常都不怎么虔诚……

        “你不想再受女神的摆布，所以从温格达里安岛带回了阿兹・达哈卡？你那时候是想掉女神？”

        卡瓦拉低沉的继续说：“那时候我的还活着！我是在活着的时候成了神！可我本就无法使用任何神术，因为我的能禁！”

        “而随后不久，我的远征军便全死去……死于红死病。全溃烂，肤脱落，死的时候就像是堕落

        李昂可不相信一个当了几十年拜蛇教大祭司的人还会那么单纯。

        李昂也没有嘲笑卡瓦拉，卡瓦拉是靠武力征服大陆成为至王的，自然会有惯思维。

回复了的时候，才听到卡瓦拉发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那时候可没打算对付女神……哈……人怎么和神对抗？而且我那时候本就不知人可以成神……我那时只想照自己的意志活着，仅此而已。”

        不过，现在的卡瓦拉肯定已经不是这样的人了。

        卡瓦拉自嘲般的笑了笑：“其实那时候我真的只是想多活几年，我不过是想多看看自己建立的国家，多陪陪我的孙，真的。在问了很多人之后，我开始大肆修建我自己的庙宇和凋像，据说这样能求长生……”

        李昂再次抬看向了卡瓦拉的凋像，卡瓦拉的每个塑像，无论有没有骑，无论在什么动作，都是挎着剑盾穿着战甲的骑士形象。

        “从那个怪活过来之后，我就察觉到，我失去了获取信仰的能力……这并不是因为我本的禁质，而是因为那个怪――它能阻止与法或神术有关的一切！”

        看这样，那时候的卡瓦拉脑并不太灵活……

        “那时候我已经八十一岁了。但我也仍然只能带着远征军离开潘德，一个不能使用神术的骑士之神，和一个普通的老没有任何区别……”

        “里面有一支灵军队的尸，上千尸，大分是诺多，而且全都了血。只有一个辛达瑞灵毫发无伤，但也被冰封着……此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完全密封的金属打造的地窖，地窖的门上有个带翅膀的蛇形标记。”

        那时候的卡瓦拉，脑里大概只有女神的荣光与战场的荣耀，遇到事只考虑直接征服也是正常的。包括对女神不满之后，他想的大概也是正面对抗。

        “当时你的声望应该比所有神灵都，信奉你的人应该很多……你通过庙宇得到的，应该不仅仅是长生。”

        就算是现代社会，也有很多人是这种思维方式――只要一谈起国与国之间的话题，就全都只会想到战争与征服、兵力与装备，或者谁好谁坏谁善谁恶……

        “于好奇，我打开了那个地窖的门……里面全是冰冻的血，还有一个全像蛇鳞一样的人形怪……而且，在解冻之后，那个怪活过来了！它有大的战斗力，但却没有任何智慧，只会听从它看到的第一个人的命令，就像刚孵化的鸡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