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青筋虬结的壮突然剧烈地在她掌心了,像教棍鞭打掌心,时宜想收回手,被他反握住。
“没关系,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时宜闭上睛给自己心理建设,就这样想着,认命般,伸手,指尖往一扯,探腰掏一抓。
晰薄掀起,看着她,褶皱更深邃明晰。
时宜知这人又是别扭上了,叹气,伸手将未完全拉到底的拉链扯,手指在棉布隆起的那一块虚停,蜷缩回掌心,扭问:“手还能使吗?”
“你没事吧?”时宜踌躇,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无论前往事如何,时宜不会小气到和一个病患计较,倾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半边肩膀借力将他扶起来。
“厕所呢?还上吗?”
走廊灯没开,黑漆漆的,厕所的玻璃门隙开一丝,浅黄灯光从里来。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实在,不太想碰前男友那东西。
时宜在深夜被一阵急促响亮的声音吵醒,像是隔传来,担心伤患突发什么状况,连忙披上薄衫外套跑过去。
他开:“你呢?不是都钻被主动过了?怕什么?”
没得到应答,她顿了两秒,嘴里念叨着:“我来了啊,看到不该看的别怪我。”
“快睡吧,我陪着你。”
手指尖轻轻撩开时宜额间散落的碎发,挪到耳后,弧光饱满的粉脸颊,他伸手,空调再调低五度。
“你怎么了?需要我扶你起来吗?”时宜对他严厉的话语置若罔闻,走近了些,这才发现他的衣裳摆卷起来,腰半褪,卡在和腰窝之间,了深邃的脊沟和分饱满的肉。
应该是想上厕所,不慎踩摔在了地上。
“去!”见她来,赵箻闵别过脸,低声呵斥到。
“我说,去!”赵箻闵再次调,这次终于转过,直视她,目光冷彻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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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今晚状况现太多,让他说话也不再像他,言语奇的刻薄。
耳朵在背光更显薄透,时宜清晰看见骨其间游布的纤细血,耳肉红得几滴血。
赵箻闵不说话,脖扭到一边,侧边青筋凸立起来。
赵箻闵对她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耳朵还是那么红,几乎就要震慑住她。
推开门,满地狼藉映帘,赵箻闵坐在一堆七歪八倒的瓶瓶罐罐中,瓶嘴些许乳漏了来,蹭在衣服上,一狼狈。
“嗯——”赵箻闵溢一声闷哼,抬瞪她,尾涨得通红,瞳孔簇簇燃起火:“你是在实行什么异类的报复行为么?”
时宜扶住那东西,铃对准桶,听着淅淅沥沥的溅声响起。终于红着脸反唇相讥:“装什么?真要那么疼的话,那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