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吗?”匡野的声音放得很。
夹夹金:“梦都是反的,以后你不能在上面了。”
“数罪并罚,以后你不能在上面了。”
这是罚吗?
然后连翘就气醒了,再不醒,可能这个梦就十八禁了。
“嗯。”连翘懒懒散散地回应,她还没彻底清醒。
一个画面又切换成了在派所,穿着藏蓝制服的男警察,语气不耐。
“你给他个歉吧。”
连翘知对方的想法,对方或许也知连翘已然发现,但两个人依旧保持着微妙的令人恐惧的平衡。
对方加快了步伐,逐渐靠近,连翘几乎能闻到重的烟酒味和男人浑浊的呼。
旷野:“午给你送来?”
“不要,不吃。”今天没有跟匡野见面的兴致。
后面的记忆便有些混乱了。
预示了连翘求不满和朴素的兴趣好呗。
“没有证据。”
“明天也不吃,你怎么起那么早?”
“连翘,你要给他歉。”匡野皱着眉看她。“毕竟是你先动手的。”
在对方的手即将搂上肩的那一秒,连翘侧了侧,拿起手里的包,毫不犹豫地砸向了对方的。
连翘迅速回复。
连翘想推开她,手腕上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副粉的手铐。
匡野却还要凑过来亲她。
“那你现在把荔枝送过来吧。”
“来,你把调解书签一。”
但梦里的连翘还是气得要死。
匡野的语音很快打了过来。
但转念一想,梦,还能预示什么,这又是派所又是制服又是手铐的。
“午你在家吗?我把荔枝给你送过来?”匡野也没有去问连翘又在回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消息。
连翘本来想搜一搜,梦,预示了什么。
“这个事就解决了。”
“穿了,怎么问这个?”
“也是给我们添麻烦,我叫人把他送回家了,让他醒酒。”
“本来警力就不够。”
办案男警察的脸在此刻忽然变成了匡野漂亮的脸。
“他只是喝醉了。”
“你怎么确定不是你自己想多了呢?”
然后开始往前跑。
旷野:“有广州的朋友寄了箱荔枝。”
“那你穿制服了吗?”
“哦,那明天呢?”
前半段,前几年倒是经常梦到,特别是在路上被尾随那段,剧烈加速的心经常会让连翘从睡梦中醒来,搞得连翘那两年都有神经衰弱;后半段,还有新意。
睡醒比没睡还累,连翘昏昏沉沉的,去看手机,快十一了,有几条匡野的微信消息,早上八半不到就发来了。
“打架斗殴、浪费警力、玩警察……”
旷野:“?”
“昨晚的事有些没理完,今早去了趟所里,刚办完。”
这都是在梦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没有实质伤害。”
匡野的吻沿着脖往走。
“平时不要穿得那么花枝招展。”
让她发麻,胃也开始一阵翻涌,在夏日带来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