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衣才肯走浴室,德克萨斯被迫详实地了解了拉普兰德的结实材和染况,这只白狼表只有腰和后有少量的矿石结晶,看起来应该是病初期。
而拉普兰德本人似乎相比起自的病,更兴趣的是德克萨斯平淡无奇的反应。
“这种没劲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啊德克萨斯,难你也染了矿石病?”
拉普兰德裹着德克萨斯的浴巾走了来,湿溻溻的尾巴一路滴答着珠,在从浴室到厨房冰箱的路上留了一溜迹。
“我的很健康,谢谢关心。”唱片机旁的德克萨斯皱着眉,放了手上的挑选到一半的黑胶,从沙发上起去洗手间取拖把。
“那真是可惜,矿石病的副作用好歹可以增幅战斗力。”
拉普兰德在材堆积的臃冰箱里一大瓶玻璃瓶装,咬开盖就直接对着瓶畅快地喝了起来,直到德克萨斯黑着脸过来把瓶拿走转而把拖把了她的手里才停。
“别太小气嘛,我才喝了几。”
“在天灾的影响结束前,这个冰箱里的就是我的全储备粮了。”
“真寒酸。”拉普兰德撇了撇嘴。
“迄今为止你已经消耗掉寒酸的我的一周工资了,而且你现在使用的浴巾是我前天刚刚新买的。”
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嘟嘟囔囔抄着手眯起了,耳朵尖一抖一抖,甩来几滴珠。其中一滴恰好砸在了德克萨斯角。拉普兰德很自然地在德克萨斯之前便伸手帮德克萨斯掉了它,甚至还用指腹多蹭了两。
“会全照单还给你的,在我能门活动了之后。”她冲着德克萨斯了,然后保证自己会像清理凶案现场的血迹一样认真清扫地板的。
德克萨斯正想拍掉湿漉漉的狼爪,动作却被拉普兰德反手接住。
“反正被天灾困在屋里也无聊的,”白发鲁珀挑挑眉,“要不要打一架。”
“谢邀请,我没兴趣。”
拉普兰德很明显不是乐于听从他人建议的类型,她耸了耸肩,用突如其来的凌厉近攻击回应了房间主人的直白拒绝。
而德克萨斯则更惊讶于自己竟能跟拉普兰德打得有来有回。德克萨斯在狭小的房间里腾挪着,侧翻到床上,白发鲁珀抄起折叠椅砸了去,德克萨斯自己倒是避开了,但是破旧的单人床很不幸的塌了一角。
“嘿!”德克萨斯怒目而视,瞅到空隙把追过来拉普兰德踹向餐桌,“别碰家!”
“是,长官。”拉普兰德扔掉折叠椅,笑嘻嘻地攥起拳砸向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