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抚过他的眉,动作亲昵又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被他温过后的手温而让人眷恋,落在他长时间被凛冽寒风肆的脸上,好似留了一串火花,那样的火花一路蔓延,像是能燃到他的心里。
她话语里的关切那么明显,听到她这么说,他嘴角轻松地扬起:“我没事。”
燃着炭火的屋温如,似是将一切寒冷都隔绝在了门外。
他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着她,嗓涩得发疼:“不是叮嘱过你近来天气寒凉,门时一定要多穿些衣裳么?怎么还是穿的这么单薄?你看你,手这么凉。”
说罢,她拉着他到桌边坐,将桌上的盒打开后,玫瑰香糕的香气在这屋里蔓延了开来,勾起了饿了一上午的秦渺的馋虫,她伸手捻起一块放中,不自禁地夸赞:“花满楼的玫瑰香糕就是好吃。夫君,你也吃呀,我去取衣服时跟人讨了些布料包了起来,现在还着呢,你没有用午膳,现在肯定也饿了,正好用些填填肚。”
“渺渺。”
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同她说,可是当她走近时,他只注意到了她被寒风得发红的纤纤玉手,在那上面还能看到淡青的经络,他心疼地将她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果真很冷,凉得好似寒冰。
“你呢?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
这次换她牵起了他的手,这一刻他心里才有了她回到他边的真实,他望着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没有说话。
“我在等你回来。”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顷刻间就消散在了呼啸而过的寒风声中,“你去了哪里?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秦渺踮着脚为纪南城穿上新衣,扣好扣,系好腰带,纪南城不仅生得俊,姿也,不论穿什么都很好看,这新衣衬得他玉树临风,俊绝。
得到他的肯定,秦渺反倒傲地轻哼了一声:“我当时选了好久呢,不喜也不行。”
破他的,奔赴到前女的怀中。
“好。”
前的女抬望着他,半晌没有说话,她将手从他掌中,往空中一挥,手中的油纸伞如断了翅的蜻蜓一般直直地落后的雪地里,但此时两人都无暇顾及。
“我很喜。”
“给你带了些礼,路上耽搁了一会。”她突然又调地笑了笑,这一笑遣散了先前横亘在两个人之间难以言喻的沉闷,她举起手中的布袋,献宝似的递到他前,又很快把手收了回去,“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现在不给你看!午膳准备好了么?我都饿了。”
“我们先去房里吧?顺便给你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等人把这里收拾净后我们再来一同用膳。”
一起迈门时,他忽然想起了屋他绪失控留的一室残骸,可当他要声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她惊呼一声:“夫君,大厅里怎么这么乱?莫不是有什么歹人闯了府里?你没受伤吧?”
“夫君,这衣服可还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