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這樣。」
像脫布一樣被脫內褲,櫻濕透的私密處暴了來。
「——是。」
「啊,不行……那個,不行!!」
已經無法發聲音的快。
「別了。」
「啊!?啊,啊唔!?」
被冰冷的金屬塊,櫻體扭動著。
對於現在的櫻來說,這也許是一種解脫。
內褲緩緩地被脫,還牽著絲。
「……是,但是要怎麼呢?」
「是這樣嗎?」
「女孩啊,一旦被這樣對待就不行了。不心裡多麼想抵抗,最終都會被想要更多的心壓倒。不過,前輩果然在某方面很認真呢。覺在心底作為退師的最後一絲使命還殘存著。」
「————————!!」
維托慢慢地離開了櫻的嘴唇。
「嗯……哈……」
說著,加溫柔地觸摸著櫻的臉頰。
被玩,嘴巴被堵住,明明私密處沒有被觸碰,卻微微顫抖著。
櫻拼命地想要逃離這種快。
「——用你的槍,把那因使命產生的抵抗也全轟飛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同時,明明已經幾乎沒穿什麼衣服了,卻覺像又被脫去了一件看不見的衣服一樣,全變得更加。
帶著迷離表的維托問加。看到維托的臉,加興地點了點頭。
這是今天第三次接吻。如果現在被走氣,肯定就無法再保持意識了吧。
如果能失去意識,然後就這樣不再醒來,那該有多好啊。
本來應該會失去理智的那種衝擊。但櫻體內沉睡的退之力讓她的意識和體奮起,反而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獄。
但現在的櫻已經沒有思考這種事的理了,只能不斷地從嘴裡發低沉的嬌,不輸給槍聲。
加伸右手朝櫻的內褲伸去。
失去了一切防禦的櫻的宮,被彈無地不斷貫穿。
那槍的前端侵了櫻花的私密處。
「別那種悲傷的表嘛。這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重要玩呢。壞掉的時候我會想辦法修好的。所以——」
櫻彎著腰、動著想要抵抗,但現在力氣全無,這簡直就像幼兒的抵抗。
「對了,被完全奪走氣的人會變成怎麼樣呢?」
「不要……啊……」
「哈哈,前輩的臉已經迷迷糊糊的了。」
櫻還沉浸在餘韻中,幾乎已經無法用自己的力量支撐體,完全靠在了背後的加上。
「啊……啊……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呃,但是,那樣的話——」
「嗯,這個嘛,也就是說失去了所有抵抗淫折磨的手段。就像被剝去了所有看不見的鎧甲的覺吧。所以失去氣的前輩會比普通女孩對維托的彈更加。肯定會壞掉的哦。」
加溫柔地撫摸著櫻的頭,詭異的笑容。
維托的右手還保持著突擊步槍的形狀。
但是,這意味著必須在沒有氣這層保護的況承受現在的折磨。
維托不理會像幼兒一樣掙扎的櫻,問加。
理解了自己的體被了什麼東西的櫻,眸中充滿了恐懼的顏。
接著,嘴巴也被堵住了。
對於現在的櫻來說,每一發彈的重量都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覺深處、熱乎乎上湧的某種東西一被全走了。
(啊!?不行,現在——)
「維托,把你的右手伸進這裡。」
「……那就是說,櫻小體內還沉眠著更濃郁甜的氣,對吧?」
然後,室內再次響起連續的擊聲。
「那,我們就把前輩的氣一滴不剩地光吧。」
那樣就像沉溺在快樂之中。在氣減弱的這種狀態,宮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只要被擊中一次就會導向的彈擊穿。
超越理解範疇的那種快樂,把櫻的意識全抹消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