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也有觉,为什么失态的永远只有他?
罗比特心满意足地去,扣着司蔻劲瘦的腰肢,熟练地摆动骨,吻着她的后颈。
。
她的手正好一左一右捂住罗比特两只耳朵,唇齿交缠的声音于是在他脑里被无限放大,搅动的声音清晰得让他发晕。
“舒服……”罗比特再次低低起来,但是不够,还不够。
其实她也早就湿了。
司蔻锐地受到他逐渐上升的温。
司蔻转过,摇了摇屁,无声地默许了。
“好。”
“司蔻、司蔻,”他的息间夹带了哽咽,双手紧紧攀住她的后背,“求求你,救救我。”
像是察觉到她的分心,罗比特扣住她后脑,吻得越来越深,不知足地竭取她的一切,断断续续的呻和息越来越多从交接的唇间溢。
司蔻最初还理智在线,要罗比特慢一,着着也由着他来了,激烈的撞击将桌面上的东西一脑扫到地去。
罗比特放开她,像快溺的人一样大气,他再次得发痛,绝望漫上心,这幅让他几作呕。
司蔻起,弯腰去亲他被汽打湿的睫,脱掉上的衣服,靠着书桌,牵着罗比特站起来,揽过他的腰贴近自己,立的望被挤压在他们小腹之间,不时蹭过衬衫摆的渍。
和罗比特不同,司蔻接吻时不喜闭,因为她太习惯观察。
“舒服了吗?”
司蔻双臂向后撑着稳住自己,漂亮的肩颈线条和锁骨一览无余,上横亘的几条明显晒痕就像艺术品前放置的警戒线,后退一步是健康的淡麦前一步是细腻的白皙。
比如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罗比特伴着呼微微翕动的长而密的睫和致翘的鼻尖。
他手指向探司蔻湿淋淋的,温的肉争先恐后缠上来。
罗比特这会儿没空心疼了,她想。
在呆呆回忆,司蔻却没留给他更多思考时间,侧过捧住他脑袋把细细密密的吻撒来。
罗比特俯住她白的乳,语气像在撒:“司蔻,我想去,哈啊、让我去吧……”
后的姿势得太深了,连在一起的满足好像比平时还要足,司蔻觉得他快撞得自己灵魂都要散架了,她被夹在冰凉的桌面和的温之间,冰火两重天。
兔少爷平时说话的,发起来到是很坦诚,不得不说她很喜他这幅渴求的神。
她一只手圈住,慢慢动,相比罗比特的温,她的手可以称得上冰凉。
“好样的。”司蔻轻柔的声音传过来,他不再多想,闭上享受自己的奖励。
罗比特加了一手指,仔细给司蔻着扩张,指腹一向上着充满褶皱的,终于在到某个位置时听到司蔻加重了鼻息,吐浅浅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