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知行手起刀落,摘面,笑着对她说:恭喜你,被我骗了。
但是叶知行不止于此。
江冉觉得有好笑,索直接拉住他的手:“不用那么麻烦,走吧。”
自己那么信任他,那些话江冉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她以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江冉有犹豫,但是想了一会,还是了。
夏承笛刚把手伸来,又赶紧缩回去:“不好意思等一!我去隔超市买个护手霜!”
她也不会再想起。
虽然俩人也算是推心置腹的聊过,但江冉在交往这件事上还是继续秉持着审慎的态度。她心里觉得夏承笛人很好,但是上次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叶知行啊!要是再在上被坑一次,她真的要对男人PTSD了。之前离婚冷静期那事给她了灵,她决定开始一段新前,也要设置冷静期,时间就先暂定一年吧。
江冉习惯了这种视角,她人生前十六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江冉连连,她要是早听到这九字真言,事怎么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俩人回忆起了各自的伤心事,相顾无言了几分钟,抬再注视对方的时候,颇有种“相逢何必曾相识”之。
“那我们现在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嘛?”夏承笛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冉。
江冉掉泪:真好,他全都忘了。
上一段所谓“恋”的开端建立于互相欺骗,过程满是争吵,结局更是一塌糊涂。只有在结束后,她才能意识到从到尾,她在那段中始终于被“照顾”、被“帮助”、被“牵引”的“孩”角,叶知行也始终以这种视角看待自己。就像主人看他养的猫一样,哪怕那只猫愤怒到亮爪,主人也只是觉得生气的猫猫也好可,因为主人知猫是无法真正反抗的。所以他什么都有恃无恐。
江冉继续。
夏承笛开心到飞起,几乎是立刻从江冉对面的座位上起来,跑到她边坐着,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江冉第一次发现:原来“谈恋”这种事能这么轻松,不仅没有所谓的负罪、更不需要顾虑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形象。
“那我平时可以给你发消息、约你来玩嘛?”
“那我能不能再冒犯一,牵手可以嘛?”
,在我上大学前的十七年里,我被这类老男人坑的太惨了,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他们不到。”夏承笛越讲越悲愤:“珍生命,远离老男人,这是我这么多年悟来的真理。”
真正把那些事说后,江冉才有勇气回顾那段她失败的。
江冉被他看的脸都红了:“吗啊?”
江冉想了一会,重重。
他明明见过自己因为那样的父母崩溃大哭的样,他明明知自己经历过的那些痛苦,他明明用“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自由的,你很勇敢”这种话安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