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庭离开后,顾怀川觉事越发地难办起来,他看了一靠在他膛上的女孩,不确定地问:“你还好吗?”
顾怀川目光怀疑地望着她:“喝酒把你脑都喝傻了?”
“就知你要说这个。”虞揽月双手交叉在前,语气不满,“那天我成人礼,穿跟鞋怎么了?那是我第一次穿跟鞋,没摔跤就已经很好了好不好,有本事你穿8厘米的跟鞋试试?而且,我现在已经会穿了,绝对不可能再扭伤脚――再说,过来参加订婚晚宴,我穿得正式一碍你事了?”
他的材这么好,在床上的表现一定也不会差劲到哪里去。
可是今天,就在此时此刻,她突然理解了学校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生暗恋他――抛开她对他所有的偏见――其实不用抛开那些偏见,她也承认,他的长相确实就是她最喜的那种类型。
她好像,突然对顾怀川,这个她自小到大的死对,心动了。
她和顾怀川从认识对方开始就不对付,可以说她和他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互相给对方找不痛快添堵,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的愫,因此哪怕顾怀川长着一张不说话就足以让女生脸红心的脸,过去她还是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
她眨了眨,问:“你是哪位?”
今天受邀参加订婚晚宴的宾客都穿正装,顾怀川也同样的穿着一黑的西装,定制的西服完地勾勒他的姿,肩膀宽阔,膛厚实,腰紧致,双修长又有力。
松开顾怀川后虞揽月意识地看了他一,已经落到嘴边的话却没能说。
虞揽月轻哼一声:“谁让你说跟鞋不适合我,没见过你这么不懂欣赏的人,别人都说跟鞋衬得我材很好。”
心的所思所想,就在这时有人走过来跟他说了什么,傅宴庭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声音依旧冷冷的:“先走了,我爸叫我过去。”
顾怀川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虞揽月一猜就知他嘴里说不什么好话,果然,他又接着说:“不知之前是谁穿跟鞋扭伤了脚,过后在床上躺了三天,还要把我的上课笔记借过去抄。”
顾怀川:“行。”
“……”她当然没傻,也知他是顾怀川,可……
虞揽月本就解释不清楚,但不可否认的……
顾怀川可以受到虞揽月正在上打量他的,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虞揽月声说:“难得看你穿成这样,觉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你一样,还新奇的。”
虞揽月看着自己前的男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动得异常地猛烈,一种难以言喻的绪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想和顾怀川。
顾怀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午就见过,那时候你还说我穿西装不好看,看起来又老气又奇怪。”
在这一刻,虞揽月的心里又闪过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还好。”这么短暂地休息一会后虞揽月已经缓过了神来,她的仍有些疼,但至少不至于难受得都摇晃着快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