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伸着,被打的偏过去,还要再正回来,唔唔的报数,就是要这样,在外边说不清楚,报起数来才更好玩。
“保持,拿好裙,咬好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把脚放在她大张的上,一边碾一边扯她的乳,品味她痛苦的表,以及收敛的呻。
则避吧。当然,面上看不来的,可就不保证了。
看着她咬着衣服只能糊不清的嗯嗯,我只觉更深的望涌了上来,在疼,叫大声。最好涕泗横的求我。
她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也不知的是打的,还是兴奋,或者两者皆有。我知分寸,脸上的痕迹明天就会消去,不妨碍我现在往上边来几巴掌。
摁的时候都能受到她因为而微微的瑟缩,我就喜这种掌控别人的觉。
“贱母狗的不啊?”我使劲扯了一,然后扇了上去,脚也用力,隔着碾她的阴。“肯定极了吧,不然怎么这么淫的表,连都湿了。”
我确实是个好的坏人。会哭会叫的m最有甜尝了,让我看到,只想把人疼哭叫。s跟m绝对是相互牵制的,不然为什么我每次看到m那副样,想到她可以任我施为,发可的呻,就那么难自禁。
20打完,这不过是戏的前菜,打人耳光的侮辱最,打狗却是怜的开端。我晃了晃手腕,笑,“母狗脸都红了。别的地方不红说不过去吧,毕竟母狗在主人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脸了。”
“手也别闲着,不是想更舒服吗?自己把裙掀起来求我。”就是这种邀请的姿势,害羞但渴望,真不错。我脚直接踩上她还穿着的,把她踹坐在地上,再用脚把她的双拨了几让她分开。
当然我觉得m也是一样的,她想挨打想被玩的觉是藏不住的,闭上睛也能从别的地方透来。
“来个20不成问题。”我着她的巴晃了晃,“自己记着,报数。”
“你说,对不对?”我隔着居家的棉恤,摸上了她的。一层薄薄的衣料外,我手指在她乳打圈,明显的觉到她的乳已经立起来了,一般这时候我就顺着摁几,好玩。
“这才是。”对视的一瞬间,我反手扇了过去,不重,但声音够了。
我是她的服务者,在让她快乐的同时也满足我的,在这个过程里,我们都是彼此的玩。她看我为她服务为她动而自得自乐,我同样看她因我难自禁难以自持而倍愉悦。
有时候世界真的很神奇,比如诞生了我这样s属的人,就有同样m需求的人来相。
“母狗舒服吗?”我看着她有难耐的脸,“别咬嘴唇,着。”我把棉恤的摆提起来让她咬着,这样一对乳房就一览无余了,的缀着两个小枣一般凸起的乳,实在很引我这种手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