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将枕快揪成碎片,双绷得极紧,小搐着抬起来,脚趾用力到蜷成个半弧。
陶格斯没再动了,抵着那一块,手从柏诗和床之间挤去摸到她的小腹,“在这吗?”他动了动腰,得到命令似得挤着四磨蹭,柏诗酸的小腹直:“别动、别、”
“你起来,你快起来!”
陶格斯恶劣地笑起来:“老偏不,我要去,然后在里面。”
“你会怀孕,给我生一堆小豺狼,再丢给老妈养,反正她喜小孩,然后我再去,我们再生。”
他将柏诗压在床上,快要将她挤床垫里,“不是喜揪老的吗?我给你揪一辈,你给我一辈怎么样?”
柏诗:“你想桃!”
陶格斯没听懂,又黏黏糊糊地挨过来:“不想桃,想你。”他又动起了腰,开始快速,看起来真的要把撞开,然后挤去,柏诗的腰又被他托起来,形成一个十分类似骑跨的姿势,这是陶格斯要前的前兆,红豺狼是犬科动,交方式和犬类大致一样,只可惜没有生锁,不能在的时候扎的肉里,牢牢霸占这块本该属于婴儿的地方。
陶格斯一想起来就有控制不住的遗憾,汗布满英俊的脸,顺着的鼻梁落到鼻尖,然后垂落,为他此刻增添不可言喻的和,他重重撞了几,被之前的得烂的很容易就被侵,陶格斯一边咬住柏诗的脖,一边模糊不清地说:“要是有锁就好了。”
柏诗听不清,也没心思去问,她被后像是整个人由而外地被彻底打开,快从小腹蔓延至全,脑袋被的搅成浆糊,陶格斯来一她就搐一,像被训成的应激反应。
这种况她都没晕过去。
柏诗一次对自己神力的大有了十分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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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闹钟吵醒,柏诗觉自己睡了一个十分疲惫的觉,但本找不原因,她把昨天的事全回想一遍,最后赖给带她去风的丰明晰。
说不定是因为受凉后生病了。
拿起终端,该回的昨晚上都回过了,大早上没太多未读消息,无视了丰明晰的信息轰炸,标红严重的联系人之还有个孤零零的红,柏诗去。
姜酒:院了,你要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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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格斯的住所不在中心塔区,并不是他买不起里面的房,而是他嫌弃在白塔底太不自由,他在距离白塔适中距离的位置买了房,休息的时候偶尔回来睡一睡,其他时候大多在外面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