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躺来吧，这样我看得更清楚。”

        “躺……躺来？”你停住，声音颤得断断续续，可他温柔的语气让你觉得这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你犹豫片刻，还是听话地往后靠，背靠桌，双微微悬空，整个人像摊开在他面前。

        赞恩的目光暗了暗，像满意你的顺从。他俯，一只手撑在你侧，另一只手缓缓撩起你的裙，动作轻得像掀开珍贵之。裙摆被拢到腰间，你白得发光的和那片湿透的隐秘。他没急著动，只是低凝视，神像能燃起火来。

        “真漂亮，”他低声说，像自言自语，又像故意说给你听，“难怪你会不舒服，这么的地方，藏不住什么。”

        你被他看得羞得不行，想捂住脸，手刚抬就被他抓住。他握住你的手腕，轻轻压回桌上，低声说：“别遮，我还没看够。”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让你连反抗的念都生不。

        他的手指再次伸来，这次不再小心，直接探那片湿之地，温的带著试探的力。你忍不住哼了一声，瑟缩，他却住你的膝盖，低声说：“别动，不然我得从来。”

        你咬著唇，勉稳住，可他的手指越来越不客气，缓缓，像在确认什么，又像故意撩拨。每一都带细微的声，黏腻的觉让你晕目眩。赞恩的呼也重了些，贴著你耳边低声说：“你看，这不正常的吗？只是……比我想得还。”

        你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整个人像被他搅成一团泥，只能抓著裙摆，小声：“赞恩……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低笑一声，手指停，慢慢离时带一丝黏稠的湿意。他直起，低看你，里的温柔混著饿狼般的暗光。“受不了？”他问，“那就再等等，我还没完。”

        他的手指轻你的唇，将那湿意抹在你嘴边，低声说：“乖一，别急。”你的呼愈发凌乱，像被他指尖的温度搅得空气都黏稠起来。

        他一只手撑在你侧，稳住你，另一只手回间。这次动作不再慢条斯理，指尖直接探那片湿得一塌糊涂之地，温的带著不容抗拒的力。你惊一声，猛地绷紧，他却住你的膝盖，低声说：“别乱动，乖一。”

        你想稳住自己，可他的手指像是算好了每一如何撩拨。温的指腹缓缓，时轻时重，像描摹隐秘的节奏。你听见细微的声，黏腻得让你羞得想捂耳，可全力气像被他乾，只能抓著他的袖，指甲掐布料。

        “赞恩……”你声音颤得像要断，带著哀求，“太……太过了……”

        他抬看你，手指没停，反而更深，轻轻一勾，像试探你的极限。你一颤，咙里漏细碎的哼哼，不自觉收紧，却让他陷得更深。赞恩结动，低声说：“太过了？可我觉得你喜的。”

        他的话像火，烧得你脑一片空白。你想反驳，可那意从小腹窜起，黏稠又汹涌，像要吞没你。他的手指加快，动作温柔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力，每一都撞在你最的地方。你晕目眩，视线模糊，只能抓著他的袖，小声：“我……我真的要……”

        “要什么？”他低声问，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著你的，温的气息混著草药味，像网裹住你，“说来，我帮你。”

        你咬著唇，羞得说不，可他手指忽然一压，温的指腹碾过最，像燃什么。你终于忍不住，猛地一颤，咙里溢一声长长的、得化不开的呻。那意炸开，黏腻又汹涌，从间蔓延全，每神经像被过。你抓著他的袖，指甲掐布料，整个人像被抛到云端，又狠狠摔。

        赞恩的手停住，指尖还贴著那片湿透之地，像受你的余韵。他的呼加重，底暗得像能吞人。他低看你，嘴角扬起笑，低声说：“嗯……果然很。”

        你著气，脑空空，还在细颤，得像化了。他手指，带一丝黏稠的湿意，慢条斯理地在你裙摆上，像留什么痕迹。你羞得想缩起来，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著桌，扭过不敢看他。

        赞恩直起，目光从你红透的脸到凌乱的裙，再到那双尚未回神的睛。他轻拍你的脸颊，低声说：“好了，现在确定没问题了。”他的语气温和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

        你愣愣，声音细得几不可闻：“谢……谢谢你……”

        他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手指轻你的，低声说：“不用谢，次不舒服，还可以来找我。”

        屋的空气仍带著黏腻的意，你的呼渐渐平稳，可心还是乱得停不来。他站在那儿，蓝袍的影沉稳可靠，像什么都没变，可你知，有些东西已悄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