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拇指还未离开,曲颂今怕她不信自己,又说,“我每两个月都会更换……”
算算时间,系统对曲颂今的控制应该快解除了,她也得快走了,临走前她还不忘初衷的拿了几片银杏叶,冲着不愿看她的曲颂今摆摆手,
秋等不到答案,心有不满,又用腕上的手链磨蹭了满是黏的。
曲颂今本就在沉浸在漫步云端的快之中,被她冷不丁的一,面又麻又又酥,额角都绷了青筋。
“知了。”相比曲颂今直接告诉她自己住在哪门哪,荷花巷第五这样据一般的位置更让人信服,人至少不会拿自己的开玩笑,她有系统,送药的时候可以让系统在那宋伯上装个定位。
“曲大人,你要是早早的让我你这顽心院,咱们诗,说说笑,哪还有现在的事?”秋停了手,稍稍起,带着叹息般的调在曲颂今耳边吐气如兰。
秋想要他的地址,便于日后纠缠。
桎梏解除,柔的手带来灭般的快,曲颂今晕目眩,只知一又一,尽数到那遮羞布一样的蒲扇褶皱中,再缓慢的落到他的缎上。
他被刚才的刺激整得冒金星,此刻秋不动了,他却觉得铺天盖地的空虚,不由得隔着衣袖固定住她那只握住的手,着腰尽可能地磨蹭。他想,这人真坏,一开始秋长秋短,大家闺秀的规矩架拿了个十乘十,现在说话又没礼貌的多。
这声音令他觉得难堪,曲颂今抬臂遮住睛,不想看自己的变化,也不想看那秋家小现在的神。
“…阁凤命,贵不可言,便是如此贵不可言的吗?”她拇指和中指持着肉棒的上端,指摩挲着那不止溢的圆,“若是贵不可言,还会蹲在这儿伺候你?”
他没有全,本来还有些,还被这么一,那尺寸不俗的肉棒就直接绷直了。
遮面的袖袍宽大,曲颂今只余一张嘴唇在外面,此刻不复先前的苍白,而是淡粉,他好像还很渴,不住的伸着着自己的唇,上了晶晶亮的泽。
“秋小真是前后矛盾,先前在说您自轻自贱,你非说是无上尊荣,再说到伺候,这是伺候?难不是秋小在狎在?”
手中的那在她手里无措的动着,曲颂今没回答,秋的拇指加重了力,碾着此刻脆弱而等待爆发的肉棒,指甚至略略撑开了,往里面埋了埋。
想什么?她歪了歪,想到先前曲颂今不敢言的话。
一把蒲扇盖住了两人昏天昏地的动作,已近胡闹了两刻钟,秋抬看了一天,手上加快了速度,就在曲颂今咙再次传来那声呜咽,准备毫无保留的释放时,秋突然用拇指堵住他的。
曲颂今一个哆嗦,搭在藤椅上的手登时收紧了,他反复咬唇,用得劲极大,淡粉的唇转白,再变粉。
秋褪手链,又慢条斯理的用锦帕拭自己的手,曲颂今一如最初的姿势,他仍旧以袖掩面,面稍稍带红,衣服有些凌乱,看不被人玩过。
莫非这秋家小竟对自己药?那阵夹杂着少许花香的果味更郁了,他也越发笃定自己心里的猜测。
他一惊,鸡疙瘩骤起,咙里来不及遏制的发一声呜咽。
他牙尖嘴利的有理有据,气也是很嘲讽的味,秋的胡话,前脚说后脚忘,纵使理亏,也听不得人反驳,当即在他的肉棒上狠狠的动了两,随后用指甲刮过两边的经脉及那冒的。
可是很不甘心。
“今天的摩还不足以完全治好曲大人的疾,嬷嬷从前还会喂我吃一些补品,两者结合,疗效更佳,曲大人,你告诉我个地址,待回去后,我让人把补品方送到你府上去。”
手没了,还可以嫁易王府;她不净,亦可以…只要秋家还在。
秋单手解开他缎的系绳,又把他的亵往拽,轻轻一拨,那柔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了来,在蒲扇微微颤动。她要把蒲扇掀开,好好欣赏一人的光,曲颂今倒是很持,手怎么也推不开,把这破扇当作被盖似的,堪堪遮住他那摇摇晃晃的望。不过现在的他除此之外很合,秋也能接受他这很没理的持。
前哪里会这么快就起来,他不衷事,只在花巷里和新的儿有过几次,还需她们使浑解数,才能起来。
“那,曲大人我们后会有期。”
他声音既不是最初的乖戾,也并非刚刚的谄媚,而是有哑,他说,“秋小,你到底想什么?”
他努力劝服自己,只有告诉她,才能知她到底想什么。
秋打量着曲颂今的神,觉得差不多了。两指沿着他膝盖侧迅速地向蒲扇伸过去,先用指尖描摹了形状,再张开五指覆上那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秋移开拇指,用形状不规则的手链碾在的周边,又在那胀的肉棒上极快的动了两。
“……城西荷花巷第五,宋宅,你将方交给予宋伯,他会转交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