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那一上,关节曲起,迅速又猛烈的搓着那一。念青的被激了一层冷汗,全的汗都立起来了,后更是死命绞紧,的括约肌甚至收紧到了让烛台切都觉得被勒疼了的程度。
念青的前一片虚白,痉挛的被前后两人得动弹不得,被迫翘着屁接受这迫的。
这种联想让他浑战栗,然而刚刚又立起的阴和渗着的花都表明,他是喜这种觉的。
不只是被扩张的,连到深的,都能觉到被蠕动的绞紧的觉。
忍得满大汗的烛台切听到,却忍不住发笑,“可是主人,您夹得很紧呢。”
沉溺在肉和心理刺激里的念青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在他两侧的手握得很紧,几乎是用了他所能承受的最大力往两边扒开,他有时错觉自己的屁是个桃,烛台切就是那个想要把桃掰成两半,把中间的来的人。
的位置,虽然并不能直接看到的况,但是他能看到太郎的手指逐渐没了。菊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不到疼。
它们旋转着,像个小钻一样刺在柔的肉上。甚至绕着肉棒转动,从靠近尾椎的地方移动到肉棒方,太郎的手指修长,肉的褶皱又被撑得太开,他没费什么劲儿,就找到了原本深藏在褶皱里的前列。
过后的迷糊时间里,他似乎听到太郎说‘差不多了’,紧接着就是烛台切一阵疾风骤雨的,的肉深,激得他的后收缩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推上巅峰,可是疲累的却无力
两手指紧贴着肉棒,艰难的在肉里移动。肉实在是太紧,与里边着的东西贴得太密切,念青甚至能觉得到太郎手指甲贴着媚肉动的时候,与肤不一样的。
每每觉到手指已经探到极限,被烛台切搓,被拉伸之后,又能继续探一小段。直到手指到了,这样的深才停止。
念青这么想着,却没料到手指只在肉里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的征程。
修长的手指在肉上抚摸的觉与肉棒不同,那已经超了交的范畴,被别人从抚摸探索的受诡异到几乎猎奇,念青不住地细微颤抖着,嘴里糊地呢喃着,“好可怕……不要了……呜……不要了……”
念青觉得自己叫来了,可事实是他虽然张着嘴,咙里却没有发声音。腹涨的小念青再次被了,念青彻底虚脱了,整个人歪靠在太郎上,只有被烛台切提着,抬起。
应该结束了吧?
念青上白皙的肤已经逐渐变成了粉红,一半是被温泉的气蒸的,一半却是被引来的。
太郎的两手指几乎比念青的三手指还要大。再加上烛台切的肉棒……念青几乎不能想象自己的后是怎么这些东西的,但是他们的确都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