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夫人?谁的夫人?这女人明明是龙坤抓住的那个女缉毒警、颂韬的小姨蔓枫。这才几天不见,她怎么成了什么夫人?”
那女人翩然来到阿巽的跟前,姿态优雅地抬手摘掉了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用鞭梢托起阿巽的巴,一双目定定地看着他那张油亮的胖脸。
可这女人的姿态、材、甚至气味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觉。他每天经手这么多的女人,能给他留这样印象的并不多。“一定是在最近见过她!”阿巽在心中暗暗思忖,拼命地回想最近治疗过的女病人。这女人看起来是这里的宰,这是他的一线生机啊!
“夫人?”阿巽眨眨,忍不住难以置信地瞄了一前这张英气人的俏脸,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那女人手里拎着一鞭,慢慢悠悠地从跪了一地的光屁男人面前走过,径直来到了阿巽的面前。一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幽幽而来,阿巽心中暗暗一动:好熟悉的气息啊。难自己真的认识这个女人?
阿巽抬看到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心似乎骤然停止动,整个人就像上就要窒息了一样:这个女人他真的认识,不仅是认识,而且还帮助龙坤百般羞辱蹂躏过她,并曾亲手给她接生……他简直不敢想去了,嘴里不相信地喃喃:“你……你是……蔓……”
想到这里,想到自己对她所过的一切,再看看不远光着**服服帖帖跪在地上的那一群男人,尤其是呲牙咧嘴痛不
“放肆……”站起他后的士兵猛地砸了他一枪托:“不许胡乱叫,叫夫人!”
阿巽经手过的女人以四位数计,多数都是有有脸的大人的家眷。不过,他注意看人家脸的时候还真不多。多数的时候,他关注的是女人的半,尤其是两条中间的那个地方,对女人的那些最羞于见人的官过目不忘、了如指掌。所以,看脸他好像真没什么把握,再说他现在半仰在地上,看不到那女人的脸的全貌,更何况这女人还着副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
阿巽偷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上打量了一番,确实有似曾相识的觉,可他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什么场见过她。
阿巽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了。他以前只见过光着背铐双手跪在人前俯首帖耳给男人或者岔开双亮乖乖地任男人的蔓枫,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衣服的样。难怪这次一没有认她来。他暗中用右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左手手腕,疼的他咧了嘴:“前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在梦。”
阿巽忽然觉得自己的脑不够用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世事轮转怎么会如此无:就在不久之前,前这个女人还光着跪在这一群男人跟前,一一个人,一一个枫,乖乖地给这些男人,或者撅起**岔开任他们随意地来去,甚至还被迫给他们生了两个孩。自己还打算拿她异父同胎多试验,创造新的记录……可现在,轮到这群原本凶神恶煞的男人光着**跪在她的面前,由她来随意摆布了。
此服服帖帖的女人绝非善类!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