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

        这张苍白的面孔和她记忆中秦教官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柔媚端庄的俏脸简直如一辙。而且她想起来了，这正是她昨天在小平房外面看见过的那个给她留了深刻印象的丰腴成熟的年轻女人。

        “不……”萧红目瞪呆之余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她不是秦教官，她绝对不是，她不可能是……只是长相有像而已！”

        中岛好像看穿了萧红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朝她说：“怎幺样，想起来了？你见过的。介绍给萧小认识一：这位是秦嫣，赫赫有名的天台秦府的大小，蒋政权的女县长喔！”

        “秦嫣……天台！天啊，难真的是秦教官！”

        没等萧红从震惊中回转过来，中岛顺手住秦县长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看看，看看，一个富家大小，貌如花，不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偏要跑来和皇军作对。

        官还不小呢！重庆军三战区敌后游击军中校特派员！专门教唆无知百姓和皇军作对，实在让皇军疼了好几年呢。去年还当上了天台县的县长。这好了，光耀门庭，衣锦还乡了。

        不过这位女中校特派员当上县长以后运气实在不好，刚刚半年，今年天在天台山季扫时就被皇军一举捕获了。

        听说这位人县长还是个留德的特工专家，说一利的德国话。可惜到了皇军手里死不开。皇军给了她机会她却不知珍惜，不肯与皇军合作。

        那皇军可就不客气了。不肯合作不要紧，她这白的可是稀罕，让人趋之若鹜啊。放到我们这里，尽其用，合作不合作可就由不得她啦！”

        萧红的脑袋“轰”的一声，像遭到了雷击：“真的是她……真的是秦嫣……曾经留德的秦教官！她竟然真的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而且沦落为见不得人的安妇……”

        萧红还沉浸在震惊和悲痛之中，中岛却已经放开秦县长的发，恋恋不舍地她耸的乳房，贪婪地咽了。顺手又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材挑、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的发说：

        “这位是白歆小，共产军的军医，圣约瑟医学院的材生。可惜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反日份。在四明山和皇军作战时被皇军捕获的。虽然她不肯用她的医术为皇军效劳，但这生生的对皇军来说也是稀缺资源，而且更有价值呢！”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看样不过刚刚二十风华正茂的年纪，大概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她的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

        中岛放开白军医，又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疼的不过气来。这正是昨天最先看到的那个纤弱的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瘦弱的说明她其实还是一个孩，看样只有十五六岁的样。

        中岛淫笑着介绍说：“这位是秦县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看她小哦，作安妇劳皇军比秦县长白军医一也不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