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心一紧。真的是他。虽然绝望时一再想到过他,但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萧红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有真正好招供的心理准备。
作为潜伏敌后的特工,她知日本宪兵司令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着称。难是把自己押到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肉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本不要指望了。但愿他自己已经撤离脱险,自己也就不用熬刑了。
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停了来。外面一阵嘈杂后,囚车缓缓地爬了个小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难囚车上了渡船?
藤井伸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绵绵的胳膊,上打量着她,用嘲的吻说:“萧小别来无恙啊?”
这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应该不是南通。自己现在究竟在何,到底是要狼窝还是火坑?一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上摸来摸去。两只无神的大睛麻木地望着被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这铁罐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
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咚”地个不停。她的脚刚刚站稳,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全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停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平,架起她推了车门。
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了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站在那里,目视远方,心里却在紧张地盘算着该如何招供才能给华剑雄留足够的撤离时间,同时给自己留一条保留最起码面的活路或者死亡之路。
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的声音。萧红真的有懵了,她不知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到哪里去,到底要什幺。
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应该早已了上海市区。她心中涌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萧红的绪沮丧到了极。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来,泊上了码。
押送的日本
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居心叵测地说:“萧小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今天陪你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兴趣的东西哦。”说着也不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难真的要把自己到军舰上去安妇?”可是又不像。“要上军舰也应该是交通艇,不会是轮渡,不应该连囚车都上军舰吧?”她脑里涌一种又一种的可能,却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地名,顿时心里一沉。
的完全了来。
两个鬼互相看了一,邪恶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另一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鬼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一刻不停地着她柔酸胀的阴唇,还不时把淌到手上的粘抹在她柔的肚上。
萧红扭了扭,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凉,近前有一大片灰的平房,远隐约可见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本人的一个神秘的禁区。
萧红绝望了,难自己今后的日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男人的玩、任人蹂躏吗?泪不知不觉中淌了来。
她想起中岛曾说,日本人的第三舰队靠泊在吴淞。难他们要拉自己到军舰上充当军?想到这里,她的心忽地揪了起来。
对面的鬼不顾车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袍大襟伸了里面,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