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雪亮的灯光照的纤毫毕现的,藤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睛了。虽然已经审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剥光,也反复摆过她的肉。但重新审视,藤井这时候才发现,这女人的阴竟然像小女孩般稚。
两条白皙细的大交汇之,覆盖着一片茸茸的萋萋芳草。芳草的后面是一条细窄的肉,夹在两微微隆起的肉垄之间,吐两片小小的肉芽。再后面是一个致的像画来似的小巧的圆菊门。
他简直无法把这鲜诱人、弹可破的名和这个已经嫁作人妇而且怀六甲的女人联系起来。他实在无法想象,让她肚大起来的那个男人是怎幺给她把种种到白白的肚里面去的。
可仔细一想,他倒也释然了。这些日他也派人了大量外围调查,包括金贤淑婚前婚后的住邻居,连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来审了个底掉。她这几年的况他已经非常了解了。
其实这位着“长”衔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个被人心呵护、养尊优的小公主。婚前不说,就是嫁给金九的将申在浩之后,也是深居简,除了百货公司、级饭馆、影院剧院之外,找不到参加政治活动的任何蛛丝迹。
而且,她与新婚丈夫聚少离多,申在浩一年少说也有十个月不在上海。她那只有极轻微使用度的名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过,藤井倒是有替她担心,如此名贵瓷般粉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名,她肚里的孩将来足月之后怎幺生来。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也是杞人忧天了。
时间宝贵,一番慨之后,藤井不再怜香惜玉。叫来狱医给金贤淑的官了卫生检查和彻底消毒。之后,他个扑了上去,就在刑椅上尽地享用了这个血统显贵、秀可餐、难得一见的鲜肉。
后来,他的手、同事一个个轮番上阵。白天完晚上接着。审讯室过洗净上床继续。一连了三天三夜,的这个矜持贵的人腰塌抖,筋松骨,连站都站不住了。
他们对金贤淑腹中的胎儿已经没有了顾忌。可奇怪的是,这幺一波接一波的狂风暴雨,她那看似柔的居然来了。除了开始时少许见了红,经过连续三天的轮番突击,胎儿居然安然无恙。
思绪至此,藤井意识地叹了气。野村见藤井走了神,笑眯眯地凑到他的耳边,话里有话地调侃:“难怪我们接收‘公主’的时候,她那‘名’那幺憔悴不堪,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说着他顺手从旁边的柜里一个文件夹,翻了两页,一张大照片,上面标着“902000”的字样。
萧红忍不住瞟了一,上脸就红到了脖,赶紧垂了帘。
照片拍的是一个赤的女人,焦在敞开的,面目看不大清楚。但圆的肚和的沟沟壑壑却历历在目。连圆致的肚脐中曲折的皱褶和细细的绒都纤毫毕现。
果然如藤井所说,她大那女人羞于见人的件玲珑纤细,沟浅壑窄。但已不见藤井所说粉雕玉琢的模样,显然已经饱经蹂躏。细窄的肉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红黏湿,两片紫红的肉唇无打采地耷拉在外边。只有那小巧的菊门仍然粉致。
萧红又忍不住瞥了一近在咫尺的金贤淑。她岔开的,冷冰冰的机械胶棒在紫黑厚实的红肉中往复不止,连门也是黝黑松况,和照片上那细肉的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简直无法让人相信是同一个女人上的同一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