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真的把自己也剥光了衣服绑在这里,用那可怕的机来,大概自己连五分钟都持不来,就要缴械投降了吧!可到了那个时候,即使自己低屈服,还有什幺意义?无论是肉还是神,还有哪一个能够保全?”
萧红觉阵阵晕,几乎站立不住了。
藤井问:“怎幺,这个小人还没有完成功课?”野村:“是的,她承担的‘抗拒意识扰效应’试验已经大有了结果。但还有一个课目没有完,就是‘抗拒意识消除’试验。她目前的抗拒意识度已经比刚来时大大降低,但离理想要求还有差距。
萧红心虚地偷瞟了藤井一,发现他的注意力仍在那群可怜的女人上。原来,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这群蹒跚远去的女人,但他奇怪的发现,这一组五个女人中,小江记者并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而且有两个五大三的壮汉推着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车跟着了那个房间。
片刻之后,看守们开始解开捆住女人们小的宽带。又有几个大汉小格,帮助看守从女人们屁后面油糊糊湿的一塌糊涂黑胶棒,摘挂在铁杠上的手铐,两人架一个,把得塌了腰的女人们架了台。
再看看前这几个行尸走肉般的女人,人人前吊着一对硕大无比、与不成比例的乳房,真的让人联想到养场中那些胖大笨拙的黑白花。
他用疑问的光看着野村。野村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推开了对面房间的门,把藤井和萧红等人都让了去。
可她才被抓来三个月,虽然据说已经怀六甲,但肚都还没有显形啊。
连那个像青苹果一般稚的小江记者也不例外。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女,如花儿般的年龄。可她前那一对空布袋一样硕大的乳房,虽然还没有像金贤淑那样几乎垂到腰际,但也早没有了这个年龄应有的圆和翘。而就在刚才,它们还像一对充盈爆的球,沉甸甸地吊在她的前。与她那清丽秀的面容和苗条纤秀的形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
在这里生理反应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女人,经过我们的种,就肯定会受孕。不她愿意不愿意,肚都毫无悬念地会大起来。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丝不挂的小江记者已经被两个看守迫摆成跪爬的姿势,趴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更要紧的是,后面我们还给她安排了好几个重要的试验课目,她必须要达到毫不迟疑、毫无保留、服服帖帖地全面合试验的程度。所以我们须要给她吃小灶。”
刚才还兴奋的大呼小叫的女人们现在却一个个像被了筋,全都的站也站不住,本就迈不开步了。不得不由男人们两个架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鱼贯架了集间。
了筋一样,赤条条沓沓的挂在那里。要不是那此起彼伏有气无力的息,简直就像一堆堆没有生气的白花花的生肉。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野村的话:“还有几天时间……野村君这幺有把握驯服她?”
藤井看着的像面条一样连都抬不起来的金贤淑拖着臃笨拙的被两个大汉架着蹒跚远去的背影,想着她刚才毫无羞耻地卖力合机械的贱动作,慨的对野村说:“还是教授和博士厉害啊!……”
她的撅起屁,岔开双,脸贴着地。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锁死在地上的一个铁桩上,空的乳房垂吊在前,蹭着糙的地面。后来的两个大汉正打开小推车上的几个瓶,用药棉沾着药清洗她油糊糊的阴。
他的话让萧红的心猛地一:“是啊,金贤淑有着王族血脉的尊崇份,也曾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抵死不从。但他们没有让她死,而是把她曾经轮奂的肉彻底变成了丑陋的机。而她曾经抵死扞卫的尊严也早已然无存。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这样变成了不堪目的行尸走肉。
送来这里的女人,
萧红的心几乎要被碎了。她们已经不再是女人。她们真的被这群毫无人的禽兽变成了两条的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被送到这里,变成这副悲惨的样……萧红实在不敢往想去了。
野村有成竹地说:“我们这里和藤井君的宪兵队不一样。我不需要她们屈服,不需要她们开招供,而只需要她们的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生理上的反应是再的抗拒意志也无法彻底阻断的。
教授要求达到的理想状态应该是”驯顺“,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金贤淑现在那个样。所以我要给她加量。否则过几天教授回来,她还是这幅野难驯的样,我就没法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