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都在颤抖、搐、不停的收缩。鬃刷的展非常困难。
黎午腾左手,伸中指狠狠柳媚的门,死死抠住,使她的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力。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着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费了九二虎之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的深挤去。
这个刑罚比柳媚已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现在她的额,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这样一个媚柔弱的女人,被剥的赤条条吊在那里用刷,居然还能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去了一大截。黎午了长气,抬问:“怎幺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都还在后面,我保证你不过去的!”
柳媚满大汗,脸惨白,咬着牙摇了摇。黎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刷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惨叫失声。黎午恶狠狠地攥紧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
柳媚觉像有一群蚂蜂在自己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的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个畜生……停啊……”
黎午好像本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将鬃刷拉了来。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扎扎的鬃全都张开着,密实的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透明的粘和血丝。
黎午不等柳媚把一气匀,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深钻去。
“啊哟……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满满脸的汗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午毫不手,不停的连拧带,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的肉里无地肆。他一边一边气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就疼死你!”
也不知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一垂,全了来,只剩凄惨的呜咽呻。
见柳媚的反应低了去,黎午似乎也有气馁。手里拎着刚从柳媚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片刻之后,忽然他指着一个壮的特号看守:“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午的命令,兴的喜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午手里的鬃刷。
黎午一瞪摇了摇,盯着大汉的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接着上会意,乐的立刻咧开大嘴,笑的睛都眯成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