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沙发上。
“住手……”萧红惊慌地大叫起来。因为她看到那个日本医生拽起她的旗袍摆,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把她上的旗袍整个豁开了。
她这真的慌了。那天结束审讯的时候,日本人虽然给她穿上了衣服,但也只有这件旗袍。里面她还是光着。这一,她又要赤一丝不挂了。就是在审讯当中,他们也很少对她如此蛮横。
一边说要释放自己,一边又用这样的手段羞辱自己。“他们到底要什幺?”萧红的脑里划过这样一个疑惑。
她知自己无论怎幺挣扎都逃不脱他们的掌,所以索不再抵抗,双手抱在前,护住双乳,并拢两条光的大,冷冷地盯着藤井。
医生过来,抓住萧红的双手,向外掰开。她死死抱住,就是不放手。藤井狞笑着摇摇,回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铐,“咔”地铐在她的左手腕上。然后向后一拧。萧红吃痛不过,跟着转了半圈。那医生趁势抓住她的右手拧到后,“咔”地和左手铐在了一起。
两人一起把萧红赤条条的重新翻了过来,仰面朝天地平躺在沙发上。那医生细心地上一双薄如蝉翼的乳白塑胶手套,抓住萧红两只丰满的乳房,仔仔细细观察了起来。萧红僵地仰在沙发上,鄙视地盯着藤井。
医生把萧红的乳房检查了一番,回从随携带的医药箱里拿一个广玻璃瓶和一把银光闪闪的镊。
打开玻璃瓶,一刺鼻的酒味窜了来。医生用镊夹起一个湿漉漉的酒棉球,蹲,住萧红左乳的乳,一边仔细观察,一边用酒棉球细细地拭。
萧红仰在沙发上,束手无策地受着那凉丝丝的觉在前一遍遍的掠过,左边完了又换到了右边。她心中一片悲哀,想起了那天在安所被吊在房梁上的恐怖经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们到底要把自己怎幺样。
忽然那医生直起了腰,和藤井一人一边抓住萧红的两条大,向两边分开。萧红挣扎了一就放弃了。
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仍然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囚犯,而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虹俱乐这种地方绝不是来给她开送行宴的。
她岔开着两条白花花的大,两呆呆地望着白的天花板,目光呆滞,神凄楚悲哀。
医生转换了个棉球,接着俯到萧红敞开的,用手指拨开两片无打采塌塌趴在蜜的肉唇,左右看了看,就用酒棉球仔细拭了起来。
凉丝丝的觉从阴一向里面移动。不一会儿那日本医生已经换过好几次酒棉球了。用过的棉球就扔在旁边的一个白搪瓷盘里,原先雪白的棉球都变成了黄褐,上面还沾染着粘糊糊的浆糊状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