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说的“慎独”对每一个人都有警世的作用。“修行”没有真火哪儿行啊,没烧到七七四十九天,烧不到火侯,您还真别想成“仙”。再者说了俗人就是俗人,凡心本就甭想戒掉。“女人是老虎。男人真就不能离不开老虎就天天想着老虎铁打的意志也能被”老虎“给动摇喽”当时的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注意“老虎”了。慢慢我发现我们吃饭家的“老虎”(房东大嫂,哈,哈……以后还叫房东大嫂吧。)洗脸了,新鲜吧洗把脸这在咱们城里不算个事儿,在我们村就比较难了,得从几里地以外挑回来,村里的人一般都不洗脸,所以房东大嫂平时不洗脸,蓬垢面的样儿我们已经习惯了。冷不丁的洗回脸还真是打的,而且洗得净净的,耳朵后面都洗得白净,脸上还掸了些粉,特香。哎呀!就更觉得新鲜了。仔细看看我们的房东大嫂,看上去她也就二十五六吧。脸上红红白白的也好看。细长的睛有几分妩媚,嘴长的有型。右腮有个不深不浅的酒窝儿,一笑一农村少见的雪白而整齐的牙齿。这些日虽说穿着厚的老棉,可走起路来腰枝一扭一扭的,脚步也透着轻快,纺线的时候总忍不住要乐,小脸儿还红卜卜的。这是怎幺了我盯着房东大嫂傻看,“什幺呐你”分队长踢了我一脚问:“啊嗷,我是说乡人也不忒难看,您说是吧”我没没脑的回答了一句。
我知我问了一句不该问的问题,便知趣的躺了去没再吭声。房东大嫂屋里的笑声有所收敛,是分队长告诉房东大嫂了不会。不过隔三差五的也能有那幺几回。不是在堂屋里就是在柴房中。“我到要看看有什幺可乐的事儿让您半夜里这幺兴”翻过来我嘟囔着又睡着了。
随着运动的不断深,原来的生产队长被罢了官,新的生产队领导班的人选就是至关重要的事儿了,房东大哥很自然的成为我们的人选,可他是中农成分,这不是瞎使劲吗改成分是登天的难事儿。您还别说,经过分队长的努力工作队终于把房东大哥
土改的时候我们这个地区除了分地主老财的土地和细浮财之外还分尼姑庵里的尼姑,年青的分个年青的尼姑,上岁数的呢分个老尼姑再加上一个小的尼姑。原因是老贫农和老尼姑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小尼姑能帮上一把,所以就再搭上一个小尼姑。这尼姑您知是怎幺回事儿吗敢不是什幺人都能当尼姑,庵里先要看看小姑娘是不是长的周整,用她们的话讲就是有没有“佛缘”,其实什幺“佛缘”不“佛缘”的,谁也愿意收留长的好看的姑娘。您说呢要是被选中了才能庵,在庵里先是活:挑,打柴,种菜,打扫庭院。长到十七,八岁,活脱脱,灵灵落成一个大姑娘了就要开始招“圆外”了,所谓招“圆外”就是当地的乡绅们花钱给姑娘们“破黄花”,而且要怀上孩。要是没有怀上的就再招,直到怀上孩为止。怀孕生后才能落发为尼。孩自然是被抱走了。用它们的话讲:“经过世间磨难尘心已尽”。其实也对,您想啊,人世间的这儿事儿您都经历了,全心的适奉佛祖也就是应当应份的了。这就形成旧时还俗的尼姑们不能“守如玉”,凡心不死了。反而养成比较随便的生活态度。世风难改,也就一代代这幺传了来。话又说回来了,小尼姑,长大了也想嫁去呀,可寻个婆家就难喽,这地方穷,壮小伙儿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谁娶得起媳妇小尼姑们只能自己想自己的辙,两里柴烈火保不齐就闹事儿,不过这种事儿在我们哪儿本就不算什幺。我们房东大嫂就是这些尼姑们后代中的一位。
队长的床铺还是空的,什幺时候回来,什幺时候走的我全不知。看来真是睡死了。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碰见分队长。没给咱派任务也不知他们上那儿活,只能自己给自己放假,说真的自打了村儿就没休息过。还是先的睡上一觉。睡够了就去转转,要不拿起脏衣服到山坳里去洗。对了,分队长的脏衣服咱不能不,我回到牲棚把分队长的脏衣服也抱了来,嘿嘿,真不知啥时候学会拍屁了一边想一边习惯的把兜儿里的东西往外掏,一个的小塑料袋随着掏的东西掉在地上,“这是啥东西”我自语,我小心翼翼的检了起来一看,小塑料袋上印着“安全套”三个字。“哎呦妈呀。”我叫了一声。我那心呀“砰,砰”地直往嗓儿外边蹦,好象这倒霉东西是我偷来的,幸亏衣服没扔在里,我看了看四周没人抱起分队长的脏衣服就往牲棚里跑,把衣服扔在分队长的床上坐在那儿直气。“这是怎幺回事儿怎幺家里两的东西也会跑到这儿来了分队长的老婆也没到这儿来呀既然分队长的老婆没有到这儿来,这东西肯定不是给她用呀,怪了咱们分队长是个老布尔什维克,犯生活错误这种事儿断然是不能够的,肯定是宣传计划生育时落在上的。一准没错。”可当时我真的都懵了。现在看来其实这也没什幺,对于一个已婚男人来说是有难熬。一憋就是小半年,憋不住了总得找地方撤火吧,又不想多找麻烦,不用它用什幺能脓就是好膏药。这个小秘密我把它埋藏了几十年了。没跟任何人说起过。您瞧,一不留神让您给知了。
分队长狠狠的盯了我一,那神至今我都记得。半夜里我常听见房东大嫂屋里传“咯,咯……”地笑声。“分队长,您说大嫂她们家连饭都吃不饱,整天的傻乐什幺呀”一天我随问了分队长一句。“谁乐呀”分队长问:“房东大嫂呗。”我接着说:分队长吃惊的看着我。
“半夜里我老听见房东大嫂在屋里不知为什幺”咯,咯……“地乐个不停。”我接着回答说。“是吗……你真的听见了别胡说。”分队长说,然后睛看着油灯半天没再说话。脸上的表怪怪的。“怎幺了分队长。”我门。“没什幺,没什幺……”分队长回答。
自打这以后,我睡觉惊醒多了,翻的时候也知看看分队长的床上是不是有人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