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微微皱了眉,伸手抓住她的指尖,在掌心里安抚似的。
“都是一般大的年纪,怎么有的姑娘家就存着这种歹毒心思。”沈督军咂了咂嘴巴表示不解,转又开始批斗沈铎,“妙妙了事你不给她气也算了,别是一天忙得不着家,连人都照顾不妥当?”
师尚且得有名,可况蔺茹也不是没没底的人,随便就拉过来枪毙,不是搞事么?这老儿上嘴倒碰得容易。
薛妙引心里自然觉得烘烘的,却又哭笑不得:“您这是一次把我后半辈的生日礼都送了?”
薛妙引忍不住了发酸的腰,默默地把屁底的棉花垫往上压了压,顺便略有不忿地暗暗掐了记沈铎的大。
“你那糖果厂光产橘糖,少帅这次不会送你一座橘园吧?”薛正扬不甚正经地猜测。
沈督军看着围桌而坐一圈齐整的人,眯着直乐,是真喜这样的大家。
沈督军知薛妙引兄妹跟五个姨太太的关系不同别的,所以都以礼相待,一视同仁。
同样的,其他人也无不抱着这样的好奇,给薛妙引庆贺倒成了其次。
薛妙引也不知他准备了什么,不过心里总是有所期待的,哪怕沈铎送她个狗尾巴编的戒指,她都要兴好一阵。
沈督军回来之后就听说了近来发生的事儿,对沈铎把蔺茹放回平洲一事颇为不满。
“她害你媳妇儿,你怎么能把人放回去呢?就该绑回来,枪毙!”
沈督军是个重义的人,发妻亡故之后也一直没有续弦,对于周围权贵隔三差五纳姨太太也十分看不上,可对于薛正扬能令五个姨太太如此和谐,是打心底里佩服。
薛妙引好笑不已,一旁的沈铎暗暗纳闷,看着搬来的七八个箱,忽然觉得自己刚揣回来的宝石发夹相形见绌,想着怎么再东西去。
薛妙引支着巴:“那还真没准。”
所以人之间,大抵就是如此吧。
见识过沈铎以前送的糖果厂,薛正扬也十分好奇他这次又会有什么大手笔。
沈督军批斗沈铎那是家常便饭,薛妙引也习惯了他们父之间嘴炮,在恰当的时候来替沈铎解围:“他每天两都跑不过来,我的伤全赖他照顾了。”
虽然现在又添了一些隐形伤。
沈督军对重视的人从不吝啬排场,原本要替薛妙引闹闹办一场,最终还是顺了薛妙引自己的意思,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沈铎只当他是酒意上说醉话,轻轻撩了没吭声。
沈督军怕她觉得往后没了这待遇失落,敞着嗓门:“放心,明年还有明年的!”
毕竟沈铎这样格冷的人,不惯思考太多罗曼克的事。
姨太太们也知分寸,万不敢因此给薛正扬和薛妙引惹麻烦,所以各人相又是一派和谐。
卫兵陆续搬来的箱,豪气地挥手。
饭也是摆在督军府里,沈督军特意叫人把仓库里那张一直没机会用的大圆桌抬了来,薛正扬并五个姨太太,坐了个正好。
薛正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