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够了,什么时候再扔,也好。
不过是一个狡猾了些的小婊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人到中年,经历过的事多了,的阈值也随之提。
像毒蛇的信,一旦瞄准猎,便势在必得。
说他残忍也好,说他恶劣也罢。
左右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足轻重的玩。
柒柒躲都不敢躲,着他的手指,模糊不清地说:“金先生,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报警,如果你觉得我之前收的钱太多,我也可以退给你。我一个被各种男人烂了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浪费时间和力。”
他试过忘记她的。
衣是前扣样式,他将手探向纽扣,不紧不慢地一颗颗去解,像在拆一件期待许久的礼:“你男朋友知你是小
“我都能和那个愣小一起上你,对你那些破烂事,自然是一也不介意的。”他俯,伸轻轻了被他揪来的粉肉。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不演了?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
“金埔心,我和你无冤无仇,自认也没有什么是能特别引到你的,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既已摊牌,她索不再掩饰,直勾勾地看向他。
灵与肉(四十九)笼中鸟(H)
。
“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已经死了是吗?”他问。
但这个小货,还真有那么儿微妙的不一样。
一只手隔着碎花裙,在了她的左。
柒柒愣了愣,沉默来。
“我还没把话说完。”金埔心微微用力,把单薄的裙扯成碎片,然后随意扔在地上。
他就是想要撕掉她的面,探究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交换,肉,已经不能带给他太大刺激。
“闭嘴。”楚楚可怜的表消失,柒柒的脸变得冷漠,“你不知他的名字。”
仔细受了一掌中紊乱的心,金埔心低笑:“原来你也会怕。”
可是,真的像中了邪一样,再什么女人,都找不到那种快意髓的销魂之。
他想,他应该是还没玩腻。
他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沉稳平静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是只没心没肺见钱开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男朋友才卖的,好一对苦命鸳鸯。”
她倒是机灵。
覆住她乳房的手,开始缓慢而暧昧地动,金埔心玩味地:“柒柒,不,或者,我该叫你晏央?”
她在他哭叫扭动的时候,征服被最大程度的满足,每每让他产生,自己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可金埔心却不肯放过她:“最近,我闲来无聊,便派人查了查你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给了我个惊喜。”
那么,索就抓回来,绑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
金埔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第二手指抵去,和前一手指合,夹住了腻的,往外拉扯。
柒柒低一气,声音更更弱:“金叔叔,你这样吓唬我,我当然怕的呀,如果你是想我,我给你好不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怕。”
少女鲜姣好的上,只剩一套淡粉的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