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看来为夫昨晚还真是鲁呢。来,巧巧,哪儿还痛?让为夫瞧瞧。”海苍帝一手把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一手伸到她的腰间,作势要拉开束带。
“为夫昨晚真的是有些鲁啊。”海苍帝的言词间带上了些许自责,修长的手指怜惜地抚过那些青红,引起雪粉肌肤的一阵轻颤。手指抚到丰盈端仍旧有些红的蓓时,他听到了一丝
以这女人突然变得如此愚笨的行为来看,方才她脑里十之八九想的是不可告人的蠢事。海苍帝不漏声地看着她信誓旦旦的可笑动作,心暗自思忖着,还有痛吗?唇角的溺带上了邪恶。
“不是吗?”海苍帝停了手上的动作,似在思考什麽,“难是这儿?”在江七巧还没反应过来时,大手拉住里衣的衣襟往一撕,雪白的锦棉里衣变成了破布搭在女人纤细的腰间,而女人丰盈的粉像两只调的小兔般弹了来,莹雪腻的上半覆着一层极淡的粉,像蒙着霞光的名贵珍珠。好的肌肤,只是这丽的肌肤上布着青红的吻痕还有细细的牙印,虽然过去了一个晚上,颜褪去一些,仍是显得有些可怖。
“是吗?”海苍帝半眯起,扫视着她心虚的小脸,声音淡淡的。
变成小绵羊的他剥光了绑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鞭正打算玩SM吗?绝对不能说!打死了也不能说!否则那剥光了被绑的就变成了她!
轰──江七巧的小脸瞬间艳如朝霞。“不……不是这里……”她艰难地试图抓在上肆的大手。
海苍帝吃吃一笑,搁在她腰间的大手趁着她的愣神从她手里了来,隔着薄薄的衣握住她结实的右乳,五指轻轻地起来,充满弹且柔的手让他连不已,低,他在她耳旁吐温暧昧的气息,“巧巧,是这儿疼吗?为夫记得昨晚上的力好像是大了些。”
“巧巧,还有痛吗?”他搂着她,似是关心地询问。
“喔,那是这边了?”大手不受丝毫影响地从容移到左乳上,“为夫记得昨晚上这边好像也用力不小。”
“不行,巧巧,就算只有一疼,为夫也很是担心呢。”海苍帝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拒绝,“巧巧,你忍心让为夫一直担心吗?”他注视着她,一脸的担忧。
“嗯嗯。”终于相信了吗?
“不……不是……”羞怯无比的声音低若蚊蝇,浑已经趋于,这男人怎麽会这麽变态死不要脸。
“啊?!”江七巧愣住了,傻了。
“嗯?!”嘛,他要嘛?!江七巧连忙捉住腰间的大手,慌不迭失地摇,“不,不用看了,我我只有一痛,没没看的必要!”
“当然是!一定是!肯定是!绝对是!苍,你一定要相信我!”江七巧用力地着,心里发虚的她完全遗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古训,了很是低级的错误举动。
“我……我没……没想什麽?就是……就是觉得……”她目光心虚地游移着,“觉得还有痛!”呼──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可信的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