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有锺声。”江七巧惊疑地看向正为自己系腰间束带的男人。
“就是……就是……”集中思考的江七巧一时不察,竟被男人白占了便宜,“你认为我不是这世上的女人嘛?”她终于冲而。
他一怔,改她的脸,挑眉:“问得什麽傻问题。你不是这世上的女人还会是哪里的女人?就算你想跑,为夫也绝对不会允许的。乖巧巧,别乱想,你不是答应为夫会永远停驻的吗?说的话是不能反悔的,知吗?”他凑上她的菱唇,一一地吻着。
“岛主。”外面跪着的男人额上落滴滴汗,岛主是不满意他们的愚笨无用,报告迟缓吗?咋半天都没啥指示呢?
海盗袭击?!江七巧瞪大了睛。也就是说真实版的终于上演了?心不由涌起巨大的兴奋和好奇。
痛!江七巧龇牙着凉气,外人在场,她不好意思叫来,只好泪汪汪地看看脚上红的牙印,又委屈地看向男人。
“好了。”海苍帝搂着她上打量了一番,在她额上落一吻,把她轻轻放在床边靠着,笑得很是温柔,“巧巧很可,一定要乖乖待在堡里,不准跟到船上去看海盗。待会儿莹玉和柔玉就来布
切,原来只不过是一种患得患失的话啊,真是虚惊一场,江七巧悄悄松了一气,她早已打定主意,永远不向海苍帝坦白她的离奇经历。不是不信任他,也不是不他而有所保留。实在是这变态的行为有时太匪夷所思,说是天怒人怨也不为过。一旦晓得她有一半来自未来,估计铁定会找铁链把她随时拴在腰上,再找些什麽镇魂、驱邪之类东西挂在她上,那场景想想都不寒而栗。
海苍帝看都没看她一,专心地完成着手上的工作,仿佛那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岛主,南边的巡海船遭到不明份的海盗袭击,他们发了示警求援信号。”卧室外突然响起一个冷肃而恭敬的男声音,及时解答了江七巧的疑惑。
放在了那失去了被褥遮盖的丽胴上,覆着红霞的雪肤光莹,细腻柔且充满了弹。他伸臂将她揽怀里,大手在丽的肌肤上细细游走,受着无法言喻的妙。
男人这才像满意似的,不慌不忙地为小脚套上罗袜,穿上绣鞋。
“我随后就到议事厅,去吧。”海苍帝淡淡,双手拢起江七巧幽黑发蓝的长发娴熟地挽辫起来。
江七巧终于忍不住了,“苍,我们快去吧,不用给我梳了。”海盗都欺负到上来了,这男人还在卧房里给女人着衣穿鞋梳,害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这算不算是红颜祸?她很自恋地想着。
“喔。”海苍帝捉住女人小巧玉白的右脚,放到嘴边毫不客气地使劲一咬。
哧──她再度冷气,小脸一,使劲往回着脚,却怎麽也不动,“苍。”她求饶地低呼一声。
海苍帝刚为她套上淡粉的纱裙,外面忽然传来古朴厚重的锺声。“当──当──当”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响亮。那声音似乎近在屋边,又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男人邪佞一笑,森森白牙,又伸在红的牙印上缓缓着。
“是,属告退。”屋外片刻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