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的气息近距离洒在脸上时,崔凝轻颤着微微往后退了几分,却仍与他湿的唇相贴。原因无他,只因每当她闭上,那与心上人相似的掌心更加明显,她离不开他的抚摸。
“……夫君右手中,是否有伤疤……?”
就在无意间,糙的指腹重重过她的乳尖,崔凝忍不住呻声。
杜聿低,看见那双总能搅乱他心神的眸变得迷离而诱人,而她所发的叫声令他兽被狠狠唤醒。
杜聿那得了田野,拿得了笔的手指,何曾摸过这般诱人的东西,抓了她的乳肉便是又搓又,探索新玩一般不释手。
杜聿略清咙,回:“从前农忙时给锄刀划伤的。让你到不适了?”
崔凝抬,看见他墨般的瞳仁里透着厚重,这是一回让易承渊以外的男人这般赤地盯着自己,心中也是紧张,开不了,只是轻。
“嗯……”随着男人越来越势的侵,崔凝轻哼了一声。
杜聿几乎是没等她说完,只跨了一大步就爬上了床,重新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小嘴上的所有知觉,想得她把方才没能让他听够的息放来。
杜聿俯,右手抚着她侧脸,以唇去攫取方才就想尝一的樱桃小嘴。
成亲之前,崔府早有人仔细说明一二,还给了不少避火图。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认知让崔凝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那……我们先脱婚服……?”崔凝提议,杜聿赞成。
崔凝这一握,杜聿觉腹传来的冲动令他多少有些绷不住。
在那瞬间,秋波漾的眸里,泛了些许泪光。
听见她这声夫君,不只一颗心狂,就连都有了烈反应,他连忙坐,让衣袍挡住间鼓胀。
“啊……嗯……”崔凝觉到乳尖让男人夹在指间玩的快,叫得益发淫媚。
毕竟两个人不太熟悉,在对方前脱衣还是尴尬了。
杜聿单手掩着,一转,看见崔凝并没有脱光,而是坐在床上,还穿着深绯肚兜,藏在被里。
崔凝连忙摇了摇,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把他的右手重新握住,“不是的…我只是……想问问……毕竟我们……我们…都要成夫妻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能不能……先留着这件肚兜,等会再脱?”崔凝局促得像是个没能信守承诺的孩,还不忘弱弱地补充:“里亵已经脱了,但是上我实在……唔……”
二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杜聿受到鼓舞,伸手将小躯抱怀中,加大了亲吻的力。几乎是本能地,他将自己的伸了去,一开始只是想一她那调的小,但却发现自己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杜聿把自己脱光以后,看着面的昂扬,思来想去,决定先以单手遮挡,问:“阿凝可脱好了?”
“嗯……轻……啊……”
原来,即使不是心上人的,自己依旧能觉到腹的渴望与快。
于是他二指伸,略微施力地去夹住可怜又的小巧乳尖。
“啊……!”崔凝张大了睛,不自觉地往后坐离。
于是,小脸缓缓蹭着他掌中伤疤,檀微开,在他吻之不自觉地伸小巧尖,若有似无地回应了他。
他,“大概知。”
他的嘴,他的手,都黏到了她上,再也离不开。
想捆住她中丁香似的,杜聿在其中不断缠绕画圈,二人津胡混一,发又黏又湿的阵阵声响。
杜聿红着耳,正要歉,却听见崔凝低声问:“可知……要怎么?”
那声音听得杜聿伸大手,抚一直抵着自己的柔乳房,可才刚碰到就让崔凝的反应给吓退。
“嗯啊……”
“阿凝……”
又甜又,状似呻的叫声。
而他的大手一抬就掉了两人之间的被褥,另一只手了肚兜之,紧紧握住她一侧的乳肉,并且被那丰盈的给震惊了。
于是此句说完,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背过,把自己一袭繁复褪去。
可他看着前不敢与他对视,小手还在轻轻颤抖的绝女,心中顿生满满怜惜,低声问:“之后……唤你阿凝可好?”
后传来一声微弱回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