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一面腰,一面吻她的耳朵,她颈侧的肉。
杜聿停了嘴,看见她目光朦胧,还在息的樱桃小嘴微张。
她知,这就是易承渊没敢跨越的那一步。
杜聿想也没想,一张就将乳尖与周遭肉给嘴里,时而轻咬,时而,发咕叽咕叽的声。另一只手摸上了她肉,重重。
一切都很顺利,
所以,他稍稍退一个指节,又很快往了两节。
男人跨,将半截是送了去。
“那便躺着。”
太快了。
他的眸顿时变得深沉。
“呜……!”崔凝一张小脸疼得脸惨白。
“夫君…要不要……来了?”她在他耳边悄声这样问。
他一只手摸上她轮廓好的背脊,轻轻一拉,那红的薄布就落到了一边。而她起,在他前的是前所未见的景。
在他耳边着说。
但杜聿听不去,住之后本止不住饥渴,像是想汁般一连重好几。
杜聿将自己放到她间,单手握着肉棍,在肉之间来回寻了一,便找到了不断吐着淫的。
肉棍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填满整个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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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花烛夜,她敞开,让另一个男人心上人曾不释手的乳房,摸遍心上人曾细细吻过的,还让他将肉全了来。
“啊……!呜…啊……!疼……”崔凝痛泪,息不止。
而她,照样分淫汁,叫得浪。
不知是不是酒起了作用,崔凝湿了一片的让淫得,可方才几回试探,觉他那实在太大了,她怎么也没有办法自己坐去。
他以了一。
“要不要…吃一……”见杜聿看得两发直,崔凝垂眸,主动地把白花花的乳肉与小乳送到男人唇边。
杜聿摸着肉的手掌往一,果然摸到她大侧湿成一片。
蜜开始分淫,在崔凝舒服的扭动之,偶尔沾到男人的上。一开始是一滴、再一滴……却不知何时起,二人的让淫沾了一条银线,在分离时被拉得老长,像是交缠在一起的念。
乌黑的发丝顺地铺在枕上,崔凝先是躺了来,任由他将自己的双分开。她闭上,不敢看杜聿。男人赤的视线此刻正不断打量着已经让淫打湿的花。
“应该够了……可接来我不会,嬷嬷只说让我躺着……”
“嗯…啊……”杜聿换了一边乳房,崔凝觉自己像是正在喂养一个比她还要大的娃娃。
“嗯……啊……”崔凝皱着眉,疼了声,泪看着杜聿充满念的目光。
“啊…啊……嗯……”
在一的动中,崔凝找到了他的右手,像是想寻求什么安一样握紧了他手中的伤疤。
里虽说足够湿,可实在太紧,本窒碍难行,但花径的皱褶与湿是此生从未有过的快,他舍不得离开。
“够了?”
他已是得不行,而她略带湿的花又时不时地会随着她的动静蹭到他硕大的,令他到有些胀痛。
好疼呀,太疼了,她要让他从劈开了。
“嗯……”崔凝舒服仰,有着天鹅般弧线的脖往上抬,从咙发温柔甜的呻。
只是她克制不住,不断对着丈夫掌中与心上人相似的伤疤寻求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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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传来快,她也觉得到疼痛过去之后,自己的淫越淌越多,光是听到那越来越响亮的黏腻声就觉得淫。
“深…啊……太深了……嗯……”
“吃……吃慢……啊………太用力了……呜……”
可是那一,前端受到又湿又的,活像是受了致命的诱惑。
黝黑手掌握着的,起来比馒还,摸起来比豆腐还的乳,生得竟是这般鲜浪,粉的乳尖充血之后缩成了一粒小巧红豆,丰满的乳房缘如同工匠最心造的瓷碗一般,有着诱人的圆弧。
杜聿觉到阻碍,看着崔凝疼到抓着被衾的手指都发白了,稍稍之后,心一横,整个人俯去吻她的脸,而一,肉棍顺着淫了窄小的花径里。
“啊……”崔凝皱眉,抓着枕旁被衾。
大的阴只半截,他就觉自己脊椎一酸,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