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往时更深湿漉漉的花径,他的与她的淫混在一起,搅成淫靡的声响。
“啊……夫君……别……嗯……不要……不要这样……”烈的酥麻让她无力撑起阻止,小手无助地往后稳住自己,笔架不小心让她碰到了地上,数枝笔落,发清脆的响声。
崔凝倒一气,“……夫君?!……哼嗯……”
杜聿停嘴,放开了被得发红的乳尖,抬看着神有些迷濛的妻。
早在上回他摸到花间的小肉时就想这么了,他想亲自尝尝这小东西,想知用力与轻时,她的呻声听起来会有什么不同。
她将乳房送到丈夫嘴里,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耳侧,“夫君疼我的,对不对?”
在大橱中掩着鼻的杜钦看没了魂魄,那温婉大方的嫂,把豆腐似的乳房喂到了大哥嘴里,发勾人的呻声。大哥更伸手探裙中,在嫂扭动细腰迎合之,他隐约看见白花花的屁,引着男人黝黑的手掌去探索。
“嗯……慢…啊……夫君……都是你的…别吃这么急……嗯……”
她是他的妻,是他余生都要奋斗的理由,他愿以一生去偿还的温柔。
她发了一声长长的难耐呻,是他吻上了她的花。
小将男人的尖勾到自己嘴里,温柔地又又,小屁也着他的玩轻轻摆,在他厉的手指深花时,着男人的小嘴漫了一声舒服的闷哼。
杜聿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都往前搂到自己上。那椅很大,崔凝双膝分开两侧,张开跪坐在杜聿上。
其实杜聿并不知该如何表达对崔凝的觉。
过去他读书,是因为这条路是他唯一的生机,只能紧抓不放的尊严,更深的原因在他心中总是朦胧。但此刻他读书,是因为看得见中之后的景象。她在家里等他朝,对他温柔微笑,朝他展开自己的。
杜聿着气,回:“……我很中意你。”
“夫君,”上的快让她的神变得诱人迷濛,媚态百,中的泪光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夫君不回房睡,可是不喜阿凝?”
崔凝往坐,让杜聿在的手指碰到湿的花,而自己也低将杜聿的嘴唇吻住。
这答案虽不尽满意,可也足够了。崔凝吻了他的唇,轻声问:“那夫君睡在书房时,不想我么?”
。虽然不责怪弟弟,可杜聿实在太想知那是什么滋味了,用冲过以后他将果嘴里,还带着残存的香甜。
里的杜钦不断吞咽着,看着大嫂白的大间有大哥的颅在浮动,大嫂嘴里哀求着不要,但白袜之的脚指却像是得蜷缩了起来,呻声听起来也变得浪不堪。
杜聿轮她前两只白兔,一手揽住妻的背,将她乳房往自己脸上贴,而另一只手往裙里探,惊讶地发现崔凝裙竟是空无一,他可以轻易地将丰满的肉握在掌中把玩。
但她没有停,着上贴在他上,小嘴微张,乖乖轻丈夫的,摆动细腰合丈夫的手指,让他在自己小抠许多,不止发微潺的声,还打湿他。她淫又柔顺的模样令杜聿渴,肉棍胀得发痛。
每次把崔凝小巧的乳中的时候,杜聿总想到那果的滋味。他将唾沾上去,细细品尝得同小石一般的乳珠,再将其不断,尖就能受到一漫到心里的甜。
“嗯……”乳尖让杜聿这般吻,一阵酥麻从扩散到了腹,崔凝觉自己开始了,“夫君……”
杜聿没有回声,只是将她抱到了桌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掀开了她的裙,把她的架到自己肩上,将埋到她间。
他想与她生儿育女,共度一生。她予以温柔意,他渴望自己能报她一世无忧。他知外人将她讲得难听,人人都在看她笑话,所以他只能拼命读书,借科考向所有人证明崔家并没有选错女婿。他虽低,可给他时日,他能给她不输崔府的呵护。
“……里没穿?”他的声音被望烧得低哑。
在杜聿的与之,崔凝的淫混着丈夫的,在平时摆放圣贤之书的案上,成一滩小潭。
其中一只笔得最远,到了大柜之前。
他好希望自己坐的是大哥的位置,他渴望自己也能亲自尝一尝那的滋味,嗅闻她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