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数十剧烈冲刺之后,杜钦看见大哥的袋微微颤抖,腰也不动了。
没。
第二回的,是崔凝所喜的温柔律动,她一直在他健壮的臂弯舒服呻,直到最后他才加快速度,再次了去。
“晚再要,我得准备科举,若此时有孕,怕会顾不上你。”
大的肉得太过用力,甚至在时大会将一份的红艳媚肉给,猛时再一并回去。
但杜聿本没听去,吻她时连求饶一并自己嘴里,得更加狠厉,啪、啪、啪的撞击声一比一清晰,仿佛就连拍打着肉的袋也想她里似的。
“……夫君不想么?”
就在杜聿将半昏半睡的妻抱书房后不久,失了魂魄般的杜钦也自书房踉跄走。
方才那蓄地吐着,苞待放的小花已经被大哥的肉棍满满撑开,那稚的四周让棍撑得微微泛白,艰难吞吐着肉棒之余,还着淫,在肉棍每次退时总落数滴在榻上。
白晰的泛起了淡淡粉,透着她即将要到的二次。
杜聿吻着还没缓过来的小妻,在她上受好后的温存。
他听完一阵动:“……你想要孩?”
夫妻二人唇交缠,他看着想怀上孩的妻,神里多了几分柔。
然后他的手指,摸到了已经探,立得有颗红豆大小的花上。淫到都是,他可以很快速地在湿的花上动戳,甚至用指甲欺负。
杜钦这明白,方才大嫂所说“得太狠”与“害怕被坏”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肉像是被猛然叫醒般疯狂蠕动,被夹得舒畅的杜聿闷哼一声,险些交代来。
“嗯。”杜聿应声,吻着她细腻的耳珠。
“不……嗯…太刺激……啊…啊……夫君…别那样玩……哈啊……”
杜聿话是这样说,可却将尚未疲的肉棍又重新了小,帮她把方才的全堵在里。
“……好。”
可杜钦像是没看见母亲一般,取了衣就往浴房去。
看着儿一脸失魂落魄,衣领以及鼻上都沾了血渍,李氏大惊。
“可我……喜夫君抱着我睡……比较……嗯……”
“嗯…要坏……夫君……要让夫君坏了……嗯…啊……”崔凝的呻声多了哭音,随着杜聿的猛烈那声调还在不断。
可嫂嫂的小似乎还在着,一动一动的,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将大哥袋里的那小的里。
一时之间,既黏腻又响亮的声,肉拍打的淫秽声响充斥着原本只有笔墨纸卷气息的书房。
“夫君……读书忙碌……可也别忘了疼我好不好?至少……至少三五日同床一回……可好?嗯……”崔凝最后的呻,是杜聿又缓缓地在她律动。
杜聿缓缓动着,看着她舒服得要化的模样,低吻得缱绻。
是崔凝双膝微闭,夹住了他在里的。
杜聿深深叹息,“……我怕我受不住诱惑,沉迷女,荒废学业。”
等她稍稍平复了以后,杜聿才将自己她,他坐起,想看上回那般白浊顺着她花收缩而淌的诱人模样,可却没等到。
说完,他将再次起的肉棍她,得她连连。
杜聿一俯,二人交合之悬起,杜钦看到此生难忘的绝景。
杜聿不解地看向崔凝,只见崔凝摸向自己的小腹,轻声:“嬷嬷说,若想有孕,就得在之后着夫君的……或是拿东西堵住……”
他得把自己里中的那些污秽都清洗净。
“啊…啊…哈啊…太深…呜…慢…啊……夫君慢……!”
“嗯……我喜同夫君。”崔凝呻着,受到花中的肉棒又缓缓变得。
“嗯……夫君……”她迷茫地看着丈夫,伸手抱住了丈夫的脖。
杜聿忍不住了,整个人俯吻住崔凝呻不断的嘴,腰用力将青筋遍布的肉棍一凿小。
回到他自己房里时,等得不耐烦的李氏埋怨:“这鸡汤都给了几回,你究竟跑哪去……你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