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封官另外誊写,就是不让人认考生字迹。而在阅卷结束已议定排名的此时,读卷官才能让缄封官取原卷,审视其他细节。
另一只大手伸,把纤白玉手捉回去。
“阿爹都已经来了,你……”
“……这字写得不差,鲜少修改,亦够稳重。”国监祭酒。
“更,一甲状元周延三,榜谢天赐,探花杜聿。”
“嗯……慢…杜聿……你慢……呜……”崔凝柔媚的呻声回在房里,与此起彼落的拍打声与暧昧的声混在一起。
崔凝听了大吃一惊,小忍不住收紧,不想太快交代的杜聿只能弯腰俯,将自己微微。
殿中读卷有人,有人低声交接耳。
“……阿凝,”他低声说:“得你一妻,足矣。”
大致底定之后,缄封官就在皇帝前取回正卷相对,为前三十名去弥封。
上的小嘴让他欺负,的小嘴让他肉棍欺负,委屈得她连呻都发不来。
崔凝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让杜聿给封住。
皇帝拾起杜聿试卷,默了片刻之后,淡然:“少年得志未必是福,这杜聿在去年就自耕读白一跃成尚书府女婿,若今年二十三岁得我大燕九珠状元,朕担忧……日后等着他的不会是一帆风顺。”
“……我们上床前,岳丈就已经着人来过两回了。”
杜聿在妻后,扣住她的腰,一将自己撞她的温紧致里。
“那就这么定了?”
“这杜聿,不就是崔尚书那女婿?”
更有人说,杜聿本该是个九珠状元,但因崔府曾涉易氏谋反案,皇帝依然猜忌,所以牵连他没了状元名。
见圣上满意,殿中诸官纷纷松了气。
杜聿俯吻住妻,把两人再次带回快之中。
金榜一张,淮京城顿时变得闹非凡。
张丰元抬看向皇帝,“皇上,一甲状元杜聿,榜周延三,探花谢天赐,您看……”
“看来今年又了个九珠状元。”皇帝,认可读卷官的选评。
但无论如何,去年围绕着崔府那千金的诸多闹剧,总算变回老尚书慧识才,收徒又嫁女的佳话。
一个时辰之后,崇政殿的皇帝已阅毕一甲三卷,二甲二十七卷,共三十卷。几名考生的排名让皇帝调换了位置,但大致上与原本的相去无几。
“嗯……”丈夫的深让她再也说不话。
看见她妩媚生波的目光与白丰满的段,他抬起她的一只,再次缓缓花里。
最让人津津乐的,莫过于去年吏尚书崔浩的新女婿杜聿,金榜题名,成为当朝探花郎。
而此刻的崔凝正在床上,在来回摆之间伸了纤纤玉手,抓住了床沿。
杜聿见状,换了个姿势,让小妻平躺在自己。
“得……得回崔府…嗯……阿爹一定……在找你……”崔凝撑不住,整个人都要跌到了前方。
“好,有请圣上。”
“……才二十三岁?”
沉乱枕席间,缠绵不觉久。
“夫人……难不该…哼…赏我甜?”杜聿忍着意,想再多与她缠绵。
开完一甲之后,众人面面相觑,龙椅上的皇帝亦是犹豫。
“嗯…什…什么……?”在他神迷濛的她却没听清。
“你这探花郎……还白日宣淫……呜……”这个姿势让他得太深,崔凝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发颤。
皇帝语毕,看着杜聿的字迹陷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