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诉你,就连我都不敢把姑娘放到他们那儿去玩。别人家的姑娘,送去能活着来的倒也没几个,活着来的,也大都残了。”
“想不想试试?”申屠允突然凑近她,低声这样问。
“杜聿去明州要面对的,就是那样一帮肆无忌惮惯了,不把人命当事,最权势银两,向天求刺激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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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凝闻言,忍不住颤抖。
接着便是一阵淫秽的摆动,那女人只淫叫了一声,就将前的肉棍也了嘴里,一前一后都让男人使劲着。
“……你想什么?”冰冷的恐惧缠上她心。
男人们获准放肉之后,四都是行淫之声。
申屠允起的同时,严慎已将崔凝牢牢扣住,她的双手被扣在后无法动弹。
崔凝不敢置信,“真的和尚写的?”
她旁的那男人摸着她晃动不停,像碗似的乳儿,对上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拉扯,不时拿狰狞肉棍去戳乳。
男人们脱了,每个人的肚与肉棍上都写有红的经文字迹,们见了个个都佯装害怕的模样,演了想逃却被困在纱帐里的无助。
“还不行。”申屠允懒懒地看着崔凝的睛,伸手摘去她的面纱。
乎扒光,不顾滴滴的求饶就把人在地上玩。
妩媚的求饶声音此起彼落,助长男人中的兴奋。
“对,他们有钱,又傍权,在自己能作主的地上就是那般无法无天。”
“看够了就随我来吧,我同你说说太极行会里的人。”申屠允说完也不等她,自己走二楼其中一间房门。
崔凝从没想过床事还能有这么多人一起,更没想过竟有如此多不同的姿势,看得她燥。
“多谢申屠老板告知……我明白了。今晚,我就此告辞了……”
“别过来,呜呜,我害怕……”
申屠允顿了顿,看到崔凝中的恐惧,放低声音:“至于太极行会更上一层的人,他们也玩游戏,但不玩人定的,就跟天玩,玩人的命。”
他退了一步,挑眉:“这四周都是我的人,你要把我推楼可是真的会没命的。”
就在此时留意到替她开房门的人是不知何时跟过来的严慎,而丹蜜笑地在房正替二人斟茶倒。
“这还是青楼送去,后有人看着的才能活来。你想想,明州那些被骗被掳去的良家妇女,后无依无靠的,几个银钱就能打发他们的父兄丈夫,会是什么场?”
“有钱能使鬼推磨,找和尚来写经又有何难?”申屠允不以为意。
“崔凝,作作样得了,最好别挣扎太过,否则我若失了兴致,你可是会被丢到楼当作让人轮玩。”
太极行会的那些人所思所想,并非是常人所能理解。甚至,他们以靠山为凭,行事起来毫无人。
“那可是我找真的和尚来写的经文,就写在他们肚上,让他们玩抓妖更尽兴。”
“你方才瞧见的,大约是太极行会刚会的商人,他们除了满足面以外,还得追求刺激,如今时辰尚早,你看到的刺激还是温和的。晚些的刺激,我守在此的人手还得多加一倍,否则就有会被玩死。”
占了她后那位置的男人正以手指拨她淫外的蚌肉,嘴里喃喃念着小妖女湿成这样看我不收了你,接着听到女闷哼一声,是后男人了去。
“今日我就要同你索要你允诺我的那一吻。”申屠允伸手指,轻抚她的脸庞,以手摩娑她的唇。
淫叫声不歇,毫无间断的肉拍打声听得的男人更兴奋,每个人都用尽全力在玩女人。
就在全的人跑了一圈,井字几乎每都站了人后,铃响叁声,男人们纷纷甩开罩,看着跟自己同帐之的有谁,有的地方男女人数相当,有的地方女人多些,更有地方男多女少。
崔凝转过狠瞪他一。
综观方各个纱帐隔间,所有男人都是一边亵玩的,还一边隔着若隐若现的纱帘看别有没有更合自己心意的女。
“……什么意思?”她意识起退了一步,却撞到后的严慎。
“既然杜聿要去明州治,那你将来求我的机会多的是,一吻而已,我没必要留着慢慢享受。”
崔凝红着脸跟在他后走房,试着把楼的淫秽景象赶自己脑海。
崔凝沉默了片刻,意识到申屠允说的是什么了。
离崔凝最近的那,是叁个男人绕着一个柔若无骨的,她跪在坐在榻上的男人间,像着什么味似的将那孽得油亮,厚的大掌就在她上,像神祇般支她。
“……玩死?”崔凝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