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避得远远的,只有倒霉的丹蜜让申屠允叫到了边伺候。
“那她到底看中杜聿跟易承渊什么了?”申屠允皱眉,“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好吧?她那日不也很快就让我玩了?”
“就这么恰巧,我营里人的父亲正好曾在舒县过仵作,他对我说了一件奇怪的事。当年有个男人,瞎了一只,瘸了一条,前往指认其中的一尸就是韩府小公……那尸年纪虽是对了,但就是有些说不的古怪。”
申屠允目光里的戏谑消失了。
“那你说,像崔凝那种女人,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心许我?”
“……韩怀之,我忘了告诉你,我的运气总是异常好,不止征的时候能误打误撞碰上敌军大粮仓,就连你的本名,我也能误打误撞给查来。”易承渊对他微笑,“既然要合作,我也得掌握些你的命门,是不是?”
“……主人说的是。”丹蜜吞了吞,“但一事自古向来就难说。”
“丹蜜,我要怎么才能让崔凝也那般心甘愿让我玩?”
丹蜜先是愣了一,接着开始思考到底是回答这问题容易些,还是晚上逃跑省事。
易承渊走了之后,申屠允的绪很不好。
“方才我在你昏厥时看过你的背,真巧,也有胎记。”
是个疯,我不能放任你留在她边。”易承渊眸光转冷:“况且,你是个商人,我要了你这么多银两,你不亲看看我是怎么用的?”
申屠允阴沉地看着易承渊,“你以为你玩得过我?”
“十六年前舒县的韩府里,曾有一名弱多病的小公,他是当家韩佑南的独生儿,算算年纪,与你甚是相仿。”易承渊缓缓说。
丹蜜顿了一,“……主人?”
易承渊冷然凝视着他,“那仵作当年觉得疑惑时特地去问了在韩府接生小公的稳婆,提到小公背上有胎记,而那尸背后确实也有胎记,此事他也就忘诸脑后了。”
“此刻当然玩不过,我还摸不清你是如何爬到此的。但是嘛,至少我猜得到你撑着这副在这种时刻特地从淮京回到明州,定是有想办成的事。我要的只是兵,其他都可以顺你的心意走,但你想要梧州商,就得亲自随我去开。”
自从看了崔凝在床上是怎么对杜聿,他只要一想到那景象就觉得心难耐。
“否则那一银两就想我替你卖命,太过便宜了不是?”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申屠允皱眉。
丹蜜默默在心里念了个佛号祈求上天保佑之后,缓缓开:“丹蜜与杜夫人不熟悉,但理都是一样的,女人若是对着心许之人,敞开大就容易些。”
意外的是,申屠允竟然乖乖地趁喝完了汤药,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在丹蜜惊喜于易承渊此番转移了申屠允对汤药的抵抗时,却听见申屠允对着她抛了个绝世大难题。
申屠允的表像是刚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你在我昏迷时扒我衣裳偷看?”
“……我这骨实在不合适跟你一起去梧州跟山匪混在一块。”申屠允说完,像是佐证似的又咳了两声。
申屠允咳了两声,诡异地笑了起来,“是么?你怀疑我就是韩府的独生?一个家破人亡的小鬼,也能有我的今日?”
“主人,喝药。”丹蜜将汤药放到了申屠允前。
“那个落魄的易家到底嚣张什么?他以为他还是皇亲国戚?威胁我?”申屠允换过了衣裳,神阴狠地瞪着前的火炉,他正打算把易承渊碰过的那套全都烧了。
“我也想让她主动骑到我上摆动让我,你说要怎么办?”申屠允放汤碗,一脸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