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姜慧逃亲，崔凝替她找了个丫鬟份收留她？”

        “我想着，你跟我都这么熟了，知知底，你也想去看看崔凝吧……你若不去，能不能说服姜玥写封信，她妹妹能回来？”

        “我又不是太，我母妃也不，怎么就不能选个尚书之女为妃了？”雍王不满。

        “可你与当今太殿交好，手足深，将来要能帮得上太却又不足以造成威胁，皇上属意的定会是个武臣世家女。”

        “像不像姜慧！”雍王急。

        宋瑾明的脑袋转上一圈之后才想起姜慧是谁。对了，是姜玥的庶妹，之前曾听闻她不好去别庄养病，后来也没得到什么消息。

        “带回来？你想娶她？”

        被戳到痛的宋瑾明冷冷瞪了他一。

        “我的人查了许久都没什么绪，想到崔凝与姜慧还算说得上话的，就往崔凝上查，一查就让我查到这些。”

        “像谁？”宋瑾明皱眉。

        方才听宋瑾明那一通浇冷，雍王以为他这是要拒绝的意思了……这倒是，有天士人心之所向的翰林院可待，谁想去兵倥偬之受苦？

        雍王焦急开：“姜家之前说姜慧不好到别庄去养病，可我差人去姜家每一个别庄都看过了，本就没有姜慧。我的人另外查到，数月前姜家悄悄收了从南方来，要价不菲的厚礼……姜家向来不重视这个庶女，尚书夫人更总是百般为难她，我猜，这是某人给姜慧聘。”

        宋瑾明眨，无法忽略雍王去查这些的诡异动机。

        “谁说我不去？”宋瑾明冷冷扫过他一，“什么时候发？”

来的俊脸相搭，车的空气冷却不少。

        “更何况，姜家女……”宋瑾明在心里翻了白，“还是打消念吧。”

        “……这是什么？”

        “如果崔凝收留的人真是姜慧，我与她非亲非故，也没理由将她带回来，你是她夫，更有立场开。”

        但雍王无视他的不悦与瞪视，摊开了人牙那儿取来的契。

        “对。”

        “所以是要让我转告姜玥，她妹妹的落？”宋瑾明一脸不屑，“以我之见，本不必，她定是知她妹妹遭遇，不想手罢了，让她待在崔凝边还比较妥当。”

        “我心上人不过就是低了些，你心上人可是别人的妻，你打消过念了么？”雍王没好气回。

        方才还侃侃而谈的雍王瞬间变得有些结巴，“所以……我这……就是……我想将她带回淮京来……”

        “但在不久之后，姜家退还大分聘礼去，退到……安南王府。所以聘的人是安南王，可聘礼遭退，代表亲没结成，那姜慧到哪儿去了？”

        “……宋瑾明，此番平南王自请战梧州平乱，之后定是两败俱伤，父皇前几日敲打过我一些南方之事，应是想让我趁势领兵暂知江南府，明面上是替平南王助阵，实要我代南方五州，坐收渔翁之利。届时，我想奏请父皇让我带个翰林随我同行，作为参谋。”

        “数月前，崔凝向人牙暗中买了个丫鬟的份，你看看契上的年纪，像谁？”

        雍王的脸整个都红了，呐呐地回了几句糊不清的话。

        “这就是为什么你再三拒绝皇后给你挑的正妃人选？”宋瑾明疼拧眉，“就算她未嫁，她那姨娘可是青楼，姜夫人这辈都不可能收她名，连当你侧妃都没资格。”

        宋瑾明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