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脊背在烛光xia泛着青光,小吴雪白的shenzi在床上完全展开,两tui之间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feng隙,就象一只被捕获的小天鹅,yan看着恶狼来撕碎她的肉ti,我实在不忍心看xia去了,痛苦地闭上了yan睛。少顷,小吴的哭喊忽然嘎然而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屋中回响起来,我忍不住睁开yan,yan前的景象令我的心通通地tiao个不停。七爷已全bu脱光了衣服,一条tui跪在床上,正用手rou搓小吴的肉feng,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在小吴光nen无mao的kuaxia蹭来蹭去。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kuaxia的东西。我母亲早亡,从小由父亲养大,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对我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我参军时只有16岁,对男女之事还是一无所知,只知dao女孩zi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zi,但对男女之事却是懵懵懂懂。后来从书上知dao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xing交,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bu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女同志被俘、被qiang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yan看到过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dao这xing交竟然如此残酷。今天看见七爷kuaxia那gen黝黑硕大的肉虫,我忽然明白了,他要把kuaxia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saijin小吴的xiashen,男人就是用这东西把孩zi种到女人肚zi里的。我怕极了,我知dao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ju,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zuo鸡巴。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kuaxia那东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随着他在小吴xiashen的rou搓,那东西自己越长越大,从3寸来长竟长到7、8寸长,cu的象gen小擀面杖,ying梆梆地ting了起来。天那,这简直就是一gen大肉棒,这么大的东西难dao要全busai到小吴那纤细的shenti里去?她那细细的肉feng能受的住吗?我的气还没chuan匀,那七爷已经抬起shen,从床tou拿chu一方洁白的丝帕,展开铺在小吴的屁gu底xia。我听说过女人chu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chu1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dao这土匪……不容我多想,七爷已跨坐在小吴的kua上,两个手指分开她的肉feng,大肉棒ding端那个蘑菇状的圆touding住了裂隙。小吴也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shen都在拼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象狂风中的一只小船,毫无用chu1。那匪首tui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ting了起来,肉棒无qing地dingjin了这个只有13岁的小姑娘幼nen的肉feng。小吴的两条大tui开始痉挛,接着全shen都开始发抖,tou无助地左右摇摆。七爷的肉棒dingjin去一段后似乎停顿了一xia,然后屁gu猛地向xia一沉,嘴里不由得发chu“嘿”的叫声,小吴全shen的颤抖都嘎然而止,终于忍不住“哇……”地哭chu声chu来,凄厉的哭声让人听的心里淌血。这时再看,又cu又长的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ru小吴的xiashen,细窄的肉feng早被撑开。七爷屁gu抬了抬,将肉棒chouchu半截,黑se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小吴阴daonei粉红se的nen肉被带着翻了chu来。她一kou气没chuan完,七爷腰向前一ting,肉棒再次cha了jin去,比刚才还深,小吴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匪首的肉棒就这样不断冲刺,只几次就全gen尽ru,小吴也好象用完了力气,全shentanruan在床上,任那cu大的肉棒在自己shenti里chuchujinjin,只是无力地痛苦呻yin。匪首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luoti上停顿了片刻,好象在积蓄力量,然后猛然开动起来,象一bu开足了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