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秦的迫不及待地要看黄大炮带来的人,黄大炮却卖关说:“我个题目,咱们把手里的女共军都拿来比比,看哪个官大,哪个漂亮,然后再换着。你们看怎么样?”四面一片附和之声,我心里一沉,这家伙话里有话,好象有成竹,难又有哪位大事了?黄大炮看看众匪徒,得意洋洋地朝他的人一摆手:“带上来!”只听“哗啦”一声响,两个彪形大汉从暗走来,他们肩扛一大杠,杠上绑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女人双臂平伸被几绳索紧紧地捆在杠上,她地垂在地上,脚上带着沉重的镣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响。大汉把女人抬到众人面前,她的无力地垂着,乌黑的发垂来盖住了她的脸,她的白的耀,双修长笔直、柳腰纤细、宽大,虽然看不见脸,但从耸的脯和茂密的阴可以看,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黄大炮抓住她的发往起一拉,现一张秀的脸。看的来,她长时间饱受折磨,神有些恍乎。我紧张
,院中间有井,昨天见过的那个40多岁的老鸨正站在井边跟郭仪打招呼,还注意地扫了抬我的轿一。我忽然想起大,她在这院里过了一整夜,也不知是在哪间房里受辱,现在怎么样了。老鸨满脸堆笑地对郭仪说着什么,郭仪显然很满意地对她,带着队伍走院深。院尽有个宽大的,走去才发现,里面竟是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山。里着松明火把和大的油蜡烛,灯火通明,已有不少人在里面走动。里的人明显分成了几拨,各据一方,的尽用大的树搭了一个的架,黝黑的岩上钉着一溜铁链、铁环,木架旁边有几个过膝的石台。我知,这将是我们受辱的地方。
郭仪带人在岩的一侧站定,有人抬来一张太师椅,伺候他坐。抬我的轿被放在墙,我从轿帘的隙中望去,并没有看到别的女同志,但我听到有女人隐隐的呻声,这声音就来自近旁,凭直觉我断定是肖大。我转动一想寻找声音发的地方,但我的视线所及就只有轿帘隙外那窄窄的一小条,而且我被绳索绑的紧紧的,加上轿太小,跪在里面本连动也动不了。我心中难过极了,不怎么说我还穿着衣服,有孕在的大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样,昨天那一夜,那狠毒的老鸨肯定不会让她好过了。我正胡思乱想,却听郭仪跟人寒暄了起来。那人声如洪钟地说:“弟兄们好久没见了,今天差不多到齐了,七爷赏脸,带来什么好货呀?”他说着转过来,是一个大络腮胡,个比郭仪一,巴掌象小蒲扇似的。这大概就是这次赶集的发起人黄大炮。郭仪还没有接碴,旁边另一个匪首答了话:“老黄啊,不怪我们不想聚,这日越来越难过呀。共军整天追着屁后面赶,女人却难得见到一个。也不知他们把女人都藏到哪去了!”黄大炮接:“老秦,女人都在他们老窝里,你不去掏当然不到了。我前些日跟他们藏猫猫,引他们山,乘机破了辰溪县城,狠捞了一把,有几个不错的货,今天带来跟弟兄们一块儿乐乐。他们追我们的腚,我们就他们女人的腚!哈哈……”几个匪首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