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格格好像就是公主吧?咱们托七爷的福,也一齐当回驸ma!”四面一阵狂笑。
郭zi仪等他们都笑够了,又一本正经地说:“她不仅是个格格,还是个共军的大官呢!”ma上有人问:“什么官?”郭zi仪抚摸着大jie因倒悬而憋的通红的脸颊说:“共军47军政治bu副主任。”黄大炮不以为然地咧嘴笑dao:“郭老七你别蒙人,共军军政治bu主任是师级,这副主任就是个副师级。看她这样zi也不过二十几岁,还是个娘们,怎么可能是这么大的官?”郭zi仪从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件草绿se的军装掀起上面的xiong章说:“这是逮住她时她穿的衣服,你们看这上面写着呐。”有识字的土匪拿过去念dao:“文工团肖碧影。”四面立刻响起一片起哄的声音,黑老三大声叫着:“郭老七,说你蒙人吧!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里的娘们都是大官们的公用婆娘,我说她是个窑jie吧,一dian没错!”郭zi仪不慌不忙地问:“你们都没听说过肖碧影这个名字吗?”四周一片沉默,忽然有人咬牙切齿地问:“肖碧影?你是说去年在桃源土改的那个女共军肖主任?”郭zi仪象找到了知音,一把拉过那人说:“对,老秦,你家也在桃源,你认认这是谁!”说着拿chu一张照片。我离的远,看不见照片照的什么东西,但我看着这张照片yan熟,好象是肖大jie常带在挎包里那张军首长合影。那张照片是渡江后照的,肖大jie是其中唯一的女同志,因此被照顾站在前排,非常显yan。那个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jie的脸,脸越胀越红,最后几乎是嚎叫着冲过去,“啪”地一巴掌打在大jie惨白的脸上叫dao:“真是你?姓肖的。老天开yan啊,我以为我的血海深仇没chu1报了,你们抄了我家,杀了我老zi……哈哈,你也有今天,你落在咱们爷们手里了!哈哈,我要gan1死你!”众匪首纷纷问郭zi仪:“她真是47军政治bu副主任?”郭zi仪咬着牙diandiantou:“我家老三冒死从她们老窝掏chu来的。我和她也有毁家之仇。这一年多,就是这个47军闹的咱们无家可归。我今天带她到这儿,就是让弟兄们一起拿她乐呵乐呵,给弟兄们chuchu气!”
黑老三yan冒淫光抓住郭zi仪的胳膊说:“郭老七,今天算你ba了tou筹,你说怎么chu1置这几个娘们,弟兄们听你的!”郭zi仪慢悠悠地说:“难得这几个宝贝凑到一起,又都是大家伙的仇人,我看得给她们留dian纪念,让她们一辈zi都忘不了今儿这个日zi。”匪首们立即附和,七嘴八she2地chu着主意,有人说在要乳房上烙记号,有人主张在乳tou上穿环……。看着几位可敬的大jie被土匪象牲kou一样chu1置,我真是心如刀绞。匪首们乱哄哄地吵了一会儿,都看着郭zi仪,听他的主意,郭zi仪阴险的一笑说:“你们记得国军的军服上有个xiong章?xiong章上有杠杠,官越大杠杠越多?”匪首们一听都来了qing绪。ma上有人说:“对,我们给她们naizi上烙上花花,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郭zi仪摇摇tou走到岔tui跪在地上的殷大jie跟前,一把nie住她zhong胀发紫的阴唇咬牙dao:“女人裆里都有这么两块sao肉对不对?”他掏chu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小刀晃了晃说:“我们就在这上面给她们分gao低!”他话音未落,四面顿时一片叫好声。
吵嚷间匪首们一齐动手,七手八脚地把殷大jie掀翻,拉开她的大tui,一个匪首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