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痛苦地挣扎。所有到场的土匪都在疯狂地在女兵们上发,那山简直就是地狱。我被吊在一旁,似乎被人们忘记了,可我的心里越来越绝望,因为黑夜上就要来临了。郭仪已经去看过肖大两次了,回来时满脸得意的神,铜盆也已摆在了他的脚。
大约在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一个满大汗的汉,谁也没有注意他,可我认那是郭四虎。他刚似乎很不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好半天才适应过来,他四张望,似乎对疯狂的淫乱场面视而不见。他发现了我吊着的,朝这边走了过来,到了跟前他看见了郭仪,急切地俯去与他说着什么。我看见郭仪听着听着然变,站起吩咐了一声“走!”他带来的匪兵急忙跑过来把我放来,两个匪兵跑到另一边去拉仍在一个土匪面的肖大。黄大炮先发现了不对劲,他赶过来问:“郭老七,你这是怎么了?”郭仪淡淡地说:“家里有急事,我上回去!”黄大炮急了:“弟兄们正在兴上,你怎么要走?这不是扫大伙的兴吗!”郭仪说:“次兄弟给大伙陪罪,失陪了!”说着就要走,黄大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实在要走,把这俩娘们留给弟兄们助兴,三天后我保证一毫不少给你送回去。”郭仪斩钉截铁地摇摇。黄大炮还不甘心,拽着他说:“那把这俩娘们借给我十天,一天一箱烟土。”郭仪脸已经非常难看,决地说:“不行!”这时匪兵们已经把肖大架了过来,她的还在不停地着黏稠的白浆。他们把大在地上,手脚都铐上铐拖了去。一个匪兵推了我一把,拥着我了。外两个藤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被捆起来了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也都铐上,箱里,堵嘴蒙,盖上了箱盖。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非常复杂,由于这突然的变故,我躲过了晚上的厄运,但我不知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想想江大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吗?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比她们要悲惨的多。队伍走的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从路途上郭氏父的交谈中我听了一端倪:郭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么人的电报找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郭大虎不允;他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了匪巢,结果被郭家的人发现追了回来。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
我们回到郭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午,我们被卸来时我看到五虎都在场,却没见郑天雄。郭仪命人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来,看到三个患难与共的妹,想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淫乱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最惨的是肖大,她的已经憋了两天一夜,乳房胀的几乎透明,痛苦的脸都变了形。郭仪命人把我们四人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了大,看来他折磨大一分钟都不放过。林洁这两天看来没有再被刑讯,乳房和的伤已经结了痂,也消了一些;施婕和小吴却都沉默不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我们担心着大,谁都没有心思开,就这样过了两、三个小时,两个匪兵来把我提了去。我心里明白,到了作“功课”的时间。